文林夕望着时优良,笑道:“果然,我还是觉得你很厉害。”
时优良回答文林夕:“大概是因为你带着眼镜,人的思想,很大程度是取决于主观能动性的。”
文林夕愣了一下:“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我有种抗拒。”
时优良道:“大概是我觉得擦肩而过是最好的吧。”
时优良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认真的让文林夕都觉得此时此刻的时优良是真的觉得跟她擦肩而过很好。
文林夕望着时优良心里酸酸的,问他:“什么意思?”
时优良说:“相遇,离别,追寻,思念。我觉得每一种都不适合我,所以擦肩而过最好,一瞬间的心动就可以了。梦想无论是破灭还是成就都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擦肩而过最好吗?”
“嗯,我是这么认为的:从相遇开始,人与人之间就存在着牵连的一根线,但是这根线并不是十分紧致牢固的,随时都有可能断掉,但这并不是坏事,正因为随时都有可能断掉,所以我们才更加珍惜此时此刻。也正是因为很容易就会断掉,所以我们总是很容易就对一件事激动,也总是很容易就对一件事冷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论激动还是冷淡,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说到这里,时优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告诉文林夕说:“但是呢,即便是自己的选择,也不一定就是发自内心的理性的选择,说到底,生而为人,还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这种身不由己,又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在里面。
所以,如果只是擦肩而过的话,激动或者冷淡就都不重要了,我们是朋友:清如水,明如镜!”
时优良想说什么,文林夕只听懂了一半,或者还不到一半。
不过对文林夕而言,她只要懂一件事就行了,那就是在时优良的心里,他们之间只能是朋友,也只会是朋友。
这实在是一个不怎么开心的答案,文林夕呼口气,耍小脾气一般的说:“还真是让人难过的言辞,那么东琳呢?我跟她有什么不同吗?”
时优良本她问的愣住了,要说东琳跟文林夕之间有什么不同,时优良还真的不知道,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他也只能想到:“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这样的答案,算是预料之中的吧,如果时优良能说出很浪漫的话来,那才奇怪呢,不过时优良说出的话虽然不浪漫,但是却让人回味起来忍不住心悸。当然,前提是听见这句话的是当事人。
站在文林夕的角度的话,时优良拒绝她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我跟她是青梅竹马,这实在不怎么能够接受。
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也就意味着我只是比她晚了一些。这算是什么呢?运气不好?还是时间不对?
但是,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时优良不会喜欢上她,她也不可能放下,如此,就缠着,注定了的一样。
文林夕深呼口气,暂时放下这个麻烦的事情。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起身叫时优良:“中午想吃什么?”
“客随主便。”
文林夕去了厨房,给家里的佣人吩咐了午饭的事情,才又回答客厅。时优良一如既往,一旦他一个人的时候,一定就是在看书的。
见到文林夕回来,时优良问她:“陈雅呢?你不是也同样雇佣她了吗。”
文林夕不高兴的望着时优良:“怎么,和我相比,你觉得她更漂亮吗?”
时优良知道文林夕的意思,但是他偏偏不想知道,装作不知道,装作很认真的说:“如果就相貌来说,比你更漂亮的真的很难找了,作为一个正常人,跟你独处难免有些下水道里的想法另外的话,她是我的同桌,并且即将成为同事,关心她也是理所当然的。”
时优良的答案永远乱扯一通,文林夕已经习惯了。
文林夕跟时优良逗趣说:“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当初会答应聘用她,是因为我觉得这样的话你更有可能来给我工作,现在你已经来了,至于她,当然就是能少给一天的工钱就少给一天的了。”
时优良做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真是厉害,资本家的传人果然不是盖的。”
文林夕瞪他一眼:“难道你不知道吗,资本家的传人,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累积资本。”
时优良道:“还好我早就知道,不然肯定会坏掉的。”
两人就这样时而正经,时而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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