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优良将手上的一盒饮品放在她桌子上:“谢谢你早上的好意。”
原本只是单纯的好意,可陈雅竟然羞红了脸,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东琳和文林夕立刻竖起防卫的壁垒,把陈雅当成了从山野袭来的野兽大军。
木森把她两从陈雅身边隔开,像个好奇的小精灵盯着陈雅,问她:“你不觉得孤单吗?”
陈雅被他突然搭话吓了一跳,怯怯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木森完全忽略她的窘态,继续自说自话:“我觉得人都是害怕孤独的,你这么安静,让我觉得如果你不是内心世界特别的丰富,就是内心世界已经孤独到濒临崩溃了。”
时优良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扯开,给陈雅道歉说:“抱歉,他脑子坏了,你别放在心上。”
时优良虽然这么说,但是陈雅已经无法释怀了,她的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樱桃,似乎已经快哭出来了。
这时候,文林夕和东琳也放下了对她的敌意,把敌意转向木森,东琳指责木森:“你是变态吗,随便向女生搭话,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东琳骂完木森,又安慰陈雅说:“木森是艺考生,艺考生脑回路都很奇怪,他的话不能用常理来理解。”
文林夕应和道:“嗯,而且木森绝对算是艺考生里面脑回路最曲折的一个,已经接近疯狂的变态了。”
她们一人一句说的很欢,但是她们不知道,陈雅的内心其实被木森说中了。她甚至把吃饭的时间都用来努力,并非是因为她的内心世界已经丰富到可以不要‘朋友’这种关系独自生存,而是她已经孤独到除了学习不知道还应该干什么。
当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别人的欢乐就会变得很刺眼。
所以,此时,陈雅对文林夕和东琳可以说是羡慕嫉妒恨。
时优良大概发现了这点,阻止东琳和文林夕继续说下去,问木森和文林夕:“你两不在自己班上来我班上干什么。”
木森道:“你这不是废话了,午休时间,除了找你打发时间还能干嘛。”
文林夕说:“而且月考刚刚过去也不太想努力,动逛逛西逛逛,能在全校第一的身边沾点福气,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时优良懒得理这两人,坐下来随便从书桌里抽出本小说,以命令的口吻说:“你们插班没问题,但是别给人添乱。”
文林夕和东琳在他后面的位置坐下来,木森就坐在讲台上。木森叫时优良:“有什么好看的小说给我一本。”
时优良随手从书桌里抽出一本扔给木森。木森看了一眼不悦道:“我说的是好看的小说,这书看封面就知道不好看了。”
时优良收回来,扔给他本子和铅笔:“如果你能画出直击人心的画面,我可以勉为其难为你作词。”
对木森来说,画画是生命中最重要最开心的事情,虽然让时优良使唤不大开心,不过也没有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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