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师,这可如何是好?”礼部尚书田鸿筹看着这些场景不免心疼问道。
“田大人,天意不可违,圣意更不可为啊!”李长明长叹一声,万般无奈看着田鸿筹。
“李太师,你乃三朝元老,同先皇一同长大,效忠我国,如今这等荒唐之事,你为何坐视不管?”
“田大人,不是老夫不管,是老夫管不了啊!”李长明再次叹气,“如今的朝廷,以张相为首,如今文氏一族又是大权在握,整个皇宫以太后为尊,何人敢置喙啊?老夫曾经多次上奏,诸位也是亲眼所见,老夫的奏折在皇上那里从来都是略过啊!”
“苍天啊,先皇啊……”田鸿筹眼看就要哭喊出来,李长明赶紧制止了他。
“田大人,此地人多口杂,是非之地,顾念身体。”
“李太师……”
“我们暂且遵从圣意,上天自有安排。”李长明低声说完,便不再多话。这个田鸿筹性格一贯清高自傲,说话向来无所遮拦,先皇甚是喜欢他说话直白从不恭维的性格,他文采灼灼,曾经也是这赫连朝廷之上能舌战群臣的大能之辈,可是他为人迂腐,不懂得隐藏性情,二皇子的计划不得有失,所以田鸿筹虽然忠心,但是却不能告知他此事,若他知晓,神态,说话定然和现在大为不同,必定会让张开济等人看出端倪。况且他还想要借田鸿筹的口让朝廷也知道知道赫连文成在文太后的指点下做的事。
“唉……”田鸿筹叹口气,一副哽咽的模样,跟随李长明去颁布旨意了。
李长明办完事以后回到自己的府邸,给儿子李景之传了信,让他在别院照顾好怀有身孕的三公主赫连舒瑶,无论何时无论何事都不得过问也不得轻举妄动,一家老小他也悄悄派人保护起来,借故三公主有孕都送到别院了,府中剩下的都是一些新仆和守卫了,此事他做的隐蔽,而且三公主有孕的事情也是朝廷上下皆知的,倒也没有什么人会注意这里。随后他又飞鸽传书给赫连嘉佑,把皇城中动乱之事简单告知,这才熄灯入睡。
第二次早朝,朝臣们早早就来到正殿门口等待着。
“真是还让不让人安宁了,我这吏部的从早到晚都有人前来,请辞的,请援的,简直吵得老夫头要炸了!”吏部尚书前所未有的气急败坏的样子。
“杨大人消消火,最近皇城过于混乱,我这采买都是去邻县了。”
“诸位大人,都别说了,昨日我与李太师前去传旨,人挨家挨户发告示,背童谣,大街小巷都是关门闭户,百姓过得胆战心惊呐!”田鸿筹一向直言,大家也信服他的话。
“咳咳!”李长明远远地走来,故意步履蹒跚,这两声轻咳却也是引起了大家的警惕,顺着看过去,就看见李长明身后不远处是赫连文宇快步走来,大家赶紧禁声,随着殿门打开,陆续进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早朝例行礼毕,赫连文成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确实引起了更多大臣的不满,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这殿上的皇帝却还为此沾沾自喜。
“诸位爱卿,听说最近的谣言已经再也听不见了,看来此事算是镇压住了。”赫连文成喜不胜收。
“皇上,”赫连文宇往前一步,“臣弟今日连续抓捕谣传之人,交由张相审问,倒是问出了一些端倪。”
“哦?快说!”
“臣弟听闻之前有一对封国打扮的中年夫妇曾经在各个巷子里带着孩童玩耍,并且教了这些孩童一些歌谣,这其中就有那首大逆不道的谣传。”
“可有抓到此二人?”
“回皇上,据查,此二人已经早早离开皇城,依臣之见,此二人人微言轻,不足矣将谣言散播到满城皆知的地步,定是有同党相助,而这些同党不仅混入民间,也极有可能混于朝廷之中!”张开济义正言辞的话,虽是给赫连文成解释,话语里的弦外之音倒是吓到满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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