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裴亲了亲的额头,道:
“不想,我从来就不想做官,要不是为了帮你分忧,我连这次辅和户部尚书都不想做!”
“……可是,如果我们都退下的话,秦仁怎么办?如今新朝在外,鞑靼态度不明,大秦朝又未攻下,下未一统在内,汪家一家独大,皇后又是汪家的,秦仁子嗣也未诞下一个,法典修葺未完成……这一堆堆的,让秦仁一个人如何支撑?”
“……这本就是他皇帝该做的工作,九五至尊这么好当的么?!要我,秦仁最近几年这皇帝就是当得太轻松了,明明该是他这皇帝该做的工作,却让你拖着这样一副病躯左支右拙的,还让你东奔西跑,他良心难道不会痛的么!
,放手吧,你已经为他搭起了整个新朝的地基,剩下的路,该他自己走了,他不是奶娃娃了,他父亲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开启整个大秦朝的盛世了,你这样不放手,并不一定就真的是对他、对整个新朝好。”
仍是犹豫,只道:
“让儿再想想。”
珍裴不干,他干脆整个人趴覆在身上,抱着她撒娇道:
“好嘛,,放手吧,好不好,好不好。”
边撒娇,边挠着腰间的痒痒肉,直把闹得又笑又咳,最后俩人面对面躺床上抱着,珍裴头埋在颈间,深吸一口气,又叹了出来,在她耳边低声道:
“,我想你健健康康的,将来我们再生一个像你一样的闺女,然后一家人,合乐美满地生活在一起,等闺女嫁人了,我们就一起伴着到老。
可是这一切未来,都建立在你健健康康的基础之上,如若你如今为着这新朝,将身子劳累败了,我们之间,又谈何未来呢?
,当我求你了,就算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放下这一切,好不好?恩?”
一时未答,她想,不是她不想退,而是有时候人在江湖,在这个位置上了,她退不了。
她建立的万物生铺子,与新朝对内、对外的各行商贸息息相关,从朝廷退下了,万物生铺子怎么办?也不要了?送给别人?归给朝廷?铺子里这么多员工,怎么办?跟着自己的这么多兄弟、朋友,像六子如今在各国建立起来的消息网,难道也不用了,作废了?哪怕他们继续跟着朝廷干,可是没有自己的罩护,没有半点官职的他们,只怕得任由某些官员拿捏。
再往大了,如今自己的名声早已从新朝传遍周围各个部落、国,甚至是番邦,在他国眼里,自己,林,就是与新朝同为一体的。不是她自大,新朝的强大,各国对新朝的忌惮,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各国对自己,林这个饶忌惮。
“女首辅”的传经久不衰,毕竟有其原因在内。若自己贸贸然退了,不论是新朝内里还是外部,都必将引来动荡的浪潮。
也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王朝,在一夕间就土崩瓦解了。
这些话都还没出口,就感到颈边有湿意传来,摸了摸,珍裴竟是一脸的泪。
叹了口气,想必五年前自己中毒昏迷在他怀中那次,定是将他吓到了。
一时间,心中大恸,她双手将珍裴的头轻抬起,然后温柔轻抚他的脸,将他一脸湿意擦去,最后轻吻他的薄唇,她在他的唇边呢喃道:
“好。”
好,退就退吧,她不忍心,为了所谓万千百姓、朝廷未来,或者是自己的梦想,而去伤害这个全心全意对自己的男人,她不忍心。
不论如何,她总也不欠这下的,她只欠这个男人,一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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