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作为特权阶级的皇室成员之一,秦仁对个人对下,却没有任何一丝丝的傲慢与偏见,也算是一朵难得的奇葩了。
自早上苏醒后,就已经通过珍裴了解了京城这大半年来的情形,也知晓了京里此次对鞑靼这一战的态度,而秦仁,则是被整个皇室抛弃的弃子等一系列事情。
如今见这秦仁在自身难保的情形下,仍然不忘优先安排自己和珍裴的安危,很是感动。
珍裴也是,但与不同的是,珍裴很清楚鞑靼在三前对秦仁提了什么样的要求。虽然此前秦仁与自己一直交好,甚至之前珍家危机,他还提前给了自己警示,但珍裴一直觉得他毕竟是皇家人,而皇家饶性子,基本就是凉薄,在没有利益驱使的前提下,他不相信一个皇家人真会掏心掏肺对别人好。
是以,珍裴一直在防着秦仁。在得知鞑靼居然把作为和谈条件之一后,珍裴更是日夜警惕地防着所有人,这也是为什么,自昏迷以后,珍裴就一直守在她的床边寸步不离,甚至控制着自己少喝水,以防在自己去茅房的档口,被人暗算。
他的袖袋里也一直藏着一把匕首,虽然知道真被逼迫的话,他也无可能阻挡他们将交出去,但是至少,珍裴可以威胁着让他们把自己和一起交出去,到了鞑靼那儿,若只是看重的才能,他在一旁可以陪着,将来若是被人讨算卖国的罪名,他可以替她顶着。若那些蛮子图她的色,他想,自己也可以代她侍人。也是想到这里,他才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那女相的颜色,其实也不算一无是处。
刚才秦仁过来时,他都悄悄把匕首捏在了手里。
但是等听到秦仁出人意料的安排以后,珍裴半信半疑,他假装上前与秦仁讨论后续逃离事宜,通过一个个细节的敲定,珍裴才总算相信,秦仁是真心将自己唯一的暗卫借予自己二人逃离。
这让珍裴满心复杂,他想起父亲临终前在狱中曾嘱咐自己好好辅佐秦仁,他生父至圣至明,其子大概也是位仁义爱民的仁君。到此时,珍裴才重新在心里估量着秦仁,不得不承认,他父亲的眼光,也许是对的。
不管珍裴独自一人在那儿是如何地惊疑不定、思虑重重,却是心境如明。虽然珍裴对她隐了鞑靼将她作为和谈条件一事,但心里清楚,她昏迷前弄了如此大的阵仗,鞑靼统领的那个将领只要不傻,就不可能查不到自己。
所以秦仁才会在自己刚醒之时,就提出让自己尽快离开这里,可见鞑靼一定是给了秦仁不的压力。而秦仁为了保住她,决定孤注一掷地自己对抗鞑靼,甚至为此不惜付出他的性命,若不然,又怎会把他身边唯一的暗卫给了他们呢?
别问他们怎么知道秦仁身边就这一个暗卫,想想就秦仁这样一个不受宠的皇侄,哪里来多余的钱来培养一个武功高超的暗卫?估计这一个,大概也是他因缘际会下恰巧“捡”来的。
在想清楚秦仁准备为自己二人做出怎样的牺牲后,默了,她没理会秦仁在一边焦急的催促声,只是沉默着思虑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秦仁,问道:
“秦仁殿下,您想坐上那把龙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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