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控制城内疫情,一共制定了三步计划。
第一步,带兵进城。将患花的百姓和未患花的,分开,并统计如今还活着的人数是多少。
和林昱各带100士兵的队伍,命令人人都用布将口鼻蒙住,戴上手套、帽子,一起准备入城。
然而在走到壕沟处时,果然被羽林卫给拦了下来,兵部侍郎史大人寒着脸对着林昱道:
“我不管你夫妻二饶职责是什么,但二皇子给我的命令,就是严守这条防线,不得让人进,也不得让人出,如今你夫妻带这么多兵进去,如果将城内疫情带到兵营中又该如何是好!恕我不能放这么多士兵进去,要进,只得你夫妻二人。”
对于兵部侍郎自己不作为救人,还总是拦着他人救助的行为,林昱感到非常愤懑。
上前,一改往日语笑盈盈的样子,故意放声怒斥:
“休得胡沁!二皇子殿下既然派吾夫妻二人来源陇县,就是心系百姓、要救治他们的意思,毕竟皇上派二皇子殿下过来,就是为了源陇县百姓的缘故!如今你却在此百般阻挠,自己违抗圣旨不,还污蔑是二皇子殿下的意思,你到底有何企图?你代表的,到底是你自己,还是大皇子的意思?
要不要儿就此书信一封,让二皇子回朝堂,在陛下面前就大皇子抗旨行为辩上一辩呢?!”
“胡!大皇子如何就抗旨了?……这与大皇子殿下又有何干系?”
“谁人不晓,当初为了这源陇县临时指挥官一职,大皇子与二皇子在朝堂上争得不可开交,怎么,争不过,就暗地使绊子么?传出去,大家都得道大皇子心胸狭隘、不知深浅,灾难面前,居然意气用事,罔顾百姓性命、不顾江山安危!”
“你,你这妇人,巧言令色、析辩诡辞!这与大皇子殿下没有丝毫的干系!”
“哦,所以,是你私自抗旨,还栽赃给二皇子、抹黑大皇子,是也不是?!”
“你,这明明,明明……”
兵部侍郎气极,只觉这妇人言不讲理、强行诡辩,动不动就将大皇子扯进来,偏又百口莫辩,毕竟自己的阻拦,也的确是想揪着二皇子的错误命令,让源陇县疫情发展至不可收拾的地步,等回京后,就可以狠狠参二皇子一本!
哪想这妇人偏就不让大皇子置身其外,拿出混不吝的架势,就是不论将来二皇子如何被参,你大皇子也别想好过!二皇子真正是养了一条好狗!
为了不给自己的主子惹麻烦,兵部侍郎只得退让,恨恨地离开。
入城后,与林昱兵分两路。
从边防军的军粮里拿出一半口粮,在城门口摆摊准备施粥,并派兵将城中水源逐一检查一遍,在施粥摊旁边用大锅烧开水,一些水让士兵进城挨家挨户消毒擦拭,另一些水中放一些增强抵抗力的药物,给城中百姓派送。
另外还安排在城中各处堆起雄黄燃烧,烟熏消毒。
而林昱呢,则带兵入城清点人数,将所有死尸、以及他们生前穿过的衣服、盖过的被子,都集中拉到一处烧掉。活着的人一一查看,治病的治病,有花疫情的和没有花疫情的人分开,并将疫情患者统一关在一个临时大宅子里管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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