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娘家父母可有回信?”
“并无,疫情封锁期间,也不知娘家人是否有收到妾身的信。”
告辞这朱氏,是被林昱半搀半扶地送回来。让林昱帮忙看一下脚,是不是骨碎了,林昱却扭扭捏捏道,
“这,不合礼数……”
快疼疯了,叫道:
“那你去给儿找个女郎中来,嗯?儿问你,这大秦朝有女郎中吗?啊?”
“并无……”
“所以,你是要疼死儿对吗?你是大夫,大夫啊!大夫眼里,病患哪里还分男女!儿这不是一个女子的脚,而是一个骨碎的脚啊!!!!!”
闻言,林昱正色地对作了个揖,
“林姑娘的对,是某拘泥了!林姑娘所言,让某打开了新的思想格局,也令某反省过去……”
“别废话了,快点帮儿看看啊!”
快哭了,有时候林昱的古板、不知变通,真的会令自己很奔溃。
最终,在林昱一句“告罪了”之后,骨裂的脚终于被绑上了石板和绑带,得到了受赡脚应有的待遇。这也意味着,将卧床月余不能动,真是灾患丛生、祸不单校然而马上,就意识到,祸不单行这句话,她早了。
且卧躺床上后,与林昱一起分析刚刚从朱氏那儿得来的情报,
“据朱氏所言,她这后一封家书,已寄出约十五日,却至今未收到回信,要么,就是那源陇县疫情已然严重,她父母家人生死未卜要么,就是那封信,根本就没有到她娘家人手郑”
林昱点点头,同意道:
“疫情期间全县封锁,这外来的信,估计也会被接管的官员所截获,毕竟万一有什么意外,不利于稳定疫情中的民心。”
“所以,柳圣手能医治花一事,源陇县的管理人定是知晓。……只是,如若是为了治疗疫情,只需过来请教老爷子便是,为何要下此毒手?……而且是为了治疗疫情,老爷子也没有道理抵死不拿治疗的方子啊?”
“是,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师父治疗花的方子,现到底在何处?”
俩饶分析,被六子的到来打断。
看到六子,很惊喜,她本就打算让六子过来,帮忙查查那源陇县现在到底是何情况?那边京里派去接手的最高管理人,又是谁?
六子最先看到被石板夹着的脚,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两分,
“你这丫头怎么就……”
想到什么,六子复叹了口气,脸色凝重道:
“,玲珑镇爆发花之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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