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公凭,即为非法走私,一切货物充公,押回刑部待审!”
着手一点,身后的衙差都涌上来,对着铺子明目张胆地打砸。
看到柜子里的夷药像杂草一样被人扔在地上,践踏、碾碎,和林昱等一众坐堂大夫都目眦欲裂、心胆俱碎。
不ber这第一次出行,随身带的草药本就不多,只他飘洋过海,历经九死一生,才将大洋彼岸的医学火种带到大秦朝来。随着柳圣手的研究扩大,这些西方草药的作用也越来越被大秦的大夫所认知。
因为稀缺,其实大可以卖个很高的价钱出去,反正也只有自己有货源。
可是不忍这些医生的努力和研究断送在自己的利益中,科技、医学的成果,应该属于所有人,而不只是有钱阶级的特权,因此真的是强忍着没有涨价,甚至可以是贴补人工、房租在卖,只勉强靠着药妆的利益持平。
然而现在,这些所有饶努力,都在这些衙差的暴力下,化为乌樱耿直的林昱已经上前与人搏斗,却反被衙差剪着手、抵在地上,拳打脚踢。
“住手!住手!”也早已被衙差剪着手羁押着,只得盯着绯袍官问道:
“你们要抓儿便抓,要充公便充,何苦糟蹋这些药草!这每一株药草或可救一条人命,你们何其忍心!不怕打五雷轰吗!”
也是巧,随着话音落,原本就阴霾霾的空,突现一声惊雷,继而落下滂沱的雨点子。
这一声雷,将堂中人都震了一惊,所有人都看着堂中央的女子,因挣扎而褶皱的衣裙、散乱的发丝,却丝毫不掩其锐利的气势。
绯袍官止住了乱翻的衙差,只道将人押回刑部。
混乱中,珍裴带着管家进铺子。他先是快速扫了一眼,然后对着为首的两位官员作揖道:
“赵大人,柳大人!”原来两位绯袍高官,一位是鸿胪寺少卿,一位是刑部侍郎。
“这铺子珍某也有份在内,却不知是犯了何事,劳得您两位出面缉拿?”
鸿胪寺少卿捏着胡子,一脸幽深道:
“老朽也听闻过此女与少东家的渊源,只既然老朽与刑部侍郎一起出现在这儿,少东家难道不知是为何么?”
这老东西打的哑语,珍裴心里一清二楚。鸿胪寺与刑部,都属于二皇子的管辖,想来是二皇子听闻自己和皇侄搅和在一起,心生不满,因此抓了,是给自己一个警钟,也是看自己的表态。
我就抓你的女人了,这是给你珍家、珍裴的一个惩罚,你乖乖认了,就还是我的走狗,不认,那下一个开刀的,就是你珍家!
二皇子表达的,无非就是这意思。
珍裴笑了,
“劳驾两位转告,这铺子掌柜,是我珍裴的人!”
“少东家这是要管到底了?”
“是。”
“如此,老朽下一次和少东家碰面,只怕是在珍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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