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谢天谢地,温柔地寻找他的脸,随后快速地一巴掌扇了过去,跑了。
耻儿留在原地发呆,右侧脸蛋上留了一个印记。从那以后,他对她极好,两人相处的也十分融洽。
陆夜从酒窖里偷出来耻儿酿的好酒,一口气躲在柴房里喝个痛快,生生把自己灌醉了。
她睡了一整日,醒来天已经黑了。囫囵着去了近日新建的湖中亭,好巧不巧,耻儿正研究刚买来的蝈蝈。
他放下小竹篮,嗅到了一身浓重的酒气,好生熟悉的味道。
“偷喝了我的仙人醉?”如往常般问着,丝毫不管她听见与否。
陆夜没止住步子,一个踉跄跌进了他怀里。她皱了皱眉,神情有些失望。
他将她搀扶站好,她似失了骨头般软塌了回去,这次,精神好了不少。
亥时,陆夜感染了风寒,额头发着热,猛咳。
他接到消息,立刻穿好了衣服赶过来看她。见无论多少奴婢喂她喝药,到嘴里总会原方不动地吐出来,顿时恼火万分。
随手捡了一个书卷,从头到尾狠狠抽了个遍。她倒是没有学乖,赌气似的转身背对着他。
耻儿愤愤地砸了全部的汤药,草草离去。
后来陆夜想起这这桩子事,觉得十分不值当。他摔的是她的药,吃不了药,病就好不了,她便一直难受。
如此,耻儿也算是一位暴君。
暴君在短短十天的时间里,制定了许多律法,但因欠缺经验,做了不少对百姓压迫的事情。
永夜城无论男女老少,纷纷上主城来修改律法。他一概不从。
陆夜自得了风寒那日后,便一直有意躲着耻儿。他中间寻过她几次,却被打了回来,一时间难以从愤怒中走出来,索性不再理睬。
她在湖中亭内纳凉,宽大的衣袖下藏着如玉雕琢地手,握着直系永夜兵的兵符。
这个是她偷回来的,耻儿一直不太会管理城中事物,且暂时无外敌,自然想不起查看兵符这头等大事。
陆夜一直认为她这件事做的是顶顶聪明,利用醉酒摔倒来偷取兵符,妙人也。
自豪地勾起了嘴角,一个开心,伸了懒腰,再兴奋,手臂甩的老高,随着甩的还有兵符。
从空中越出亭子,稳稳落在了手里,不见了。
她先是愣了愣,随后四处摸着查看,怎得就寻不到了、
她自是顶顶聪明,这个兵符也是顶顶地重要。思考了一会儿,想着是否掉进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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