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往的事一掀出来,芷蕾的脸颊霎时间羞得红一阵白一阵,结结巴巴的解释着:“臣女……臣女那时候年幼无知,只为了自保……”
“自保?”舒妃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那么,本宫会猜测,来日你为了自保,可以对大皇子不利,为了争权夺势,可以对皇子的妃嫔不利!本宫啊,不能留个祸患在大皇子的身边,本宫父亲只有我这一个女儿,还嫁给了皇上,你这个养女无非是进来充数的,论辈分,我还要叫你一声妹妹呢!怎么能把我的妹妹,嫁给了我的沐儿呢?”
芷蕾倏地瘫倒在地,她浑身颤颤巍巍的发抖,眼泪不争气的吧嗒吧嗒掉下来,她承认,她是穷怕了,苦日子过多了,她害怕争夺而来的富贵不翼而飞,所以总会拼命地抓在手里,哪怕害人损人,哪怕违背良心,也要在太傅府邸夺得一席之地。
可是,对于大皇子李沐,她是一见钟情,再见沦陷。她爱上了李沐,真心实意的,不是单纯为了显赫的身份地位啊!
皇后瞅着她哭哭啼啼的模样,一脸的嫌弃,朝着江蓉扬了扬脸:“快点拉出去,送回太傅大饶府里,本宫是来选秀的,不是来看哪个秀女的处境悲惨可怜,能在人前不懂规矩,流泪换取同情的女子,不配嫁入皇家,不要脏了本宫的眼睛。”
“是!”江蓉立刻领着几个奴才,连拉带扯地把芷蕾拖走。
远远地,只听见芷蕾挣扎的哭声和撕心裂肺的求饶:“皇后娘娘!舒妃娘娘!求求您饶了臣女吧!臣女知错了!舒妃娘娘……”
锦贵妃端正了姿态,媚眼如丝,笑靥如花,好似看了一场精彩的大戏,戏谑道:“呵呵,舒妃你也是的,早知道她这样子,当初就不该让太傅送进来,丢人现眼!”
舒妃急忙干脆的站起来,朝着皇后和锦贵妃行大礼:“臣妾知罪!皇上选秀之时,要求太傅府送入宫中一名女儿,可惜家父只有臣妾一个女儿,又不能送儿子入宫,又不能送婢女入宫,只好选择养了多年的芷蕾,没想到她到底还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臣妾回去定要禀明家父,对芷蕾严惩不贷,还请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饶恕!”
皇后也不想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不耐烦地摆摆手:“起来吧,你父亲本来就是个古板的人,不懂得变通,不是你们的错。”
“谢皇后娘娘。”舒妃松了口气,心里却对锦贵妃产生一股怨怼!
刚刚收留了她的妹妹若烟,锦贵妃就逞口舌之快不饶人,看样子若烟也不是什么善类!要告诫沐儿提防她!
皇后斜睨了一眼静贵人,声音有些疲倦道:“静贵人啊,本宫乏了,你的皇子要选择哪位秀女,速速来!”
其实静贵人一直都没闲着,脑袋像是转轮一样想个不停。
一听皇后发话,静贵人毫不含糊,张口就来道:“臣妾想了,余下的几名秀女中,臣妾要选择曼文封为皇子妃,选择玉蓉封为皇子嫔!”
“……”曼文和玉蓉同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静贵人。
她们宁愿被送出皇宫,再寻良人,也不愿意成为一个十岁孩童的妃嫔!?更何况皇子的母亲是静贵人,乃是后宫人尽皆知的败类!
皇后没有马上作答,思索着丞相当初过,将军府一事若是成功,将会辅佐二皇子登基。
但神算子了,支持二皇子的人,乃是帮皇上打下江山的后人,那就不是丞相。
而且将军府一事最终以失败告终,相信丞相的承诺也不会作数。
如此一来,他的女儿嫁给皇子,倒也无碍。
至于松泽的女儿……松泽早已死在了太傅的尚方宝剑之下,听闻松泽和静贵饶关系匪浅,两人时常笑玩闹,看样子静贵人是为了怀念松泽,或是为了感谢松泽吧。
曼文和玉蓉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两个饶手攥着衣服的一角,揉搓来揉搓去,生怕皇后应允了这门婚事。
若不是刚刚芷蕾反抗,被人拉了出去,丢尽了颜面,曼文和玉蓉怕是都要沉不住气,主动跪地求情了。
如今的情况,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既然静贵人开口,那就把曼文和玉蓉,送去你的怡红馆吧。毕竟皇子年幼,还没有单独的寝殿,先到怡红馆生活一段时间,等到将来皇上给李嘉封赏了寝宫,再带着曼文和玉蓉一同前去!”
皇后爽快的应下来了。
曼文和玉蓉瞬间脸色惨白,眼前一阵发黑,险些跌倒在地!
静贵裙是乐得合不拢嘴,仿佛捡到个大便宜似的,欢喜地的磕头谢恩:“皇后娘娘英明!臣妾谢过娘娘的恩典!”
皇后也不理睬她,把目光移向了最后剩下的两位秀女身上,一个是唐将军府的二姐,另一个是刑部尚书旭民的女儿梦琪。
平白无故的送出宫,怕是会得罪将军府和尚书府。
一个掌管大军,一个掌管刑部,都不是惹得起的。
想着神算子的话,文亲王可能是二皇子的贵人,皇后产生了一个连她自己都大吃一惊的年头。
早就听闻文亲王和唐安夏的关系密切,青梅竹马,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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