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君麒从头到尾一直都暗中的观察唐安夏,他察觉到了她愁肠百结的样子,感觉到了似乎是某件事情,让她心神不安。
在唐安夏的记忆中,在宫宴临近结束的时候,唐宏玷污明月的丑事就已经传到唐振天的耳朵里。
那么,在明月离席的时候,她就必须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才能防止前世的悲惨再发生。
就如过去一样,宴席进行过半,子嗣嫔妃、朝臣家眷,可以自行离席,观赏皇宫景象。
皇恩浩荡,平日里不许在宫内随意走动的规矩,此时自然是不作数的。
唐安夏一直注意着,月公主离席的一刻,她急忙站起身,招呼着芳嫣,紧紧跟随着月公主的脚步出去。
并且,唐安夏察觉到,在明月离开之前,唐宏在前后相差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御花园,唐安夏踩着明月的脚印,寸步不离。
明月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偷偷随同,猛地扭头,高傲的脸蛋上挂着几许愤怒,气恼道:“唐安夏,你以为本公主没有发现你吗?从你踏出正殿的时候,本公主就知晓了你的用意。”
唐安夏毕恭毕敬地福了福身:“参见月公主,臣女并无冒犯公主的意思,恳请公主莫要误会臣女。”
明月挑了挑柳叶弯眉,嘲讽地讥笑道:“唐安夏,碍于今日是初一,父皇大赦天下,本公主就不判你的罪了。今日我想一人回明月宫,且命令你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至于你的弟弟唐宏,你劝他趁早死心,本公主宁愿死都不会对他倾心。”
唐安夏垂下眼睑,明月可否知道,回去之后等待着她的将是怎样的危险。
凝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芳嫣小声地嘀咕了句:“呸!不就是生在皇家吗?瞧她嚣张跋扈的样子!二小姐,你何必要跟在她的后面呀?我们去皇宫哪里走走看看不好,非要看她的脸色!”
唐安夏拉着芳嫣的小手疾步跟了上去,心底越来越不安。
芳嫣不懂:“二小姐,您这是为何?”
唐安夏一边追赶,一边低声回道:“唐宏离开了宴席,我担心他会借此机会对月公主下手,你可知唐宏原本性子顽劣,如今喝了几盅酒,借着入宫大赦的机会,怎能放过这个接近月公主的机会?”
芳嫣恍然大悟,惊呼道:“二小姐所言极是!上次的冰桶惩罚,让二少爷险些丢了半条性命,倘若在初一惹了祸患,怕是真要掉脑袋了。好歹是您的亲弟弟,不能由着他的性子作死,小心驶得万年船。”
两人紧赶慢赶的来到了明月宫的殿门外,宫里的下人们得到恩准,可以选择离宫三日与家人团聚,或可以在宫内拿着两份月钱当差。
殿内离行了一大半的奴才婢女,所剩无几的下人们也借由着宫宴的机会偷闲,明月殿的门前并没有宫人看守。
唐安夏愣在那里,心底揣摩着:唐宏怕是早已进去,只是不知躲藏在哪个角落,在没有节外生枝之前,没有被人察觉之前,一定要找出来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她和芳嫣蹑手蹑脚的从侧门走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殿内灯火通明,唐宏断然不会躲藏在众人的眼皮底下,他能做出玷污之事,便应该是悄悄潜入了明月殿的内阁,乃至是就寝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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