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女学生很喜欢的一种户外运动。
而我,却什么心情都没有。
上课铃响了,这堂是物理课。
物理,无理,没有道理啊!
老师又开始絮絮叨叨她的自由落体运动了。
我内心里早就起了逆反,
你翻来覆去的,不就那点东西吗?
自由落体,不就是垂直方向是一个初速度为零而重力加速度为G的加速运动,水平方向是一个带初速度的匀速直线运动吗?
只要抓住了事物的本质,自由落体运动非常好解决。
核心就是一个时间T。
站在高台上,扔出一个球,
只要知道了水平方向的初速度,知道了水平方向扔出的距离,自然可以算出球在水平方向运动了多长时间,然后用这个时间T、初速度零、重力加速度G,自然就可以算出球在垂直面上走了多远,也就可以算出高台的高度。
或者反过来,知道了站立高台的高度,就能反算出时间T,然后用这个时间T,再结合球的水平初速度推算出球水平面上扔出多远,或者结合球水平面上扔出的距离推算出球的水平初速度。
多简单的问题啊!
就这么点东西,物理老师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地让我们做题,何必呢,何苦呢?
你让我们这么重复地做,不就是机械运动吗?
素质教育搞了这么多年,你还在用填鸭式教育、题海战术来带我们。
这样带出来的我们,不全都是高分低能吗?
所以物理课,只听了个开头,我就逃课去了。
我本以为会在无忧山上见到他。
却没想,他一直在楼下等我。
一身金甲换成了笔挺的西装,连发型都发生了变化。
尖耳猴腮的猴脸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轮廓分明的面孔,清峻而淡定。那一双如梦如雾的眼睛,好像隐藏着许多秘密,让人朦胧不可见。
我一下子呆呆愣住,他眼睛里的若有所思、沉郁忧愁,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想要心不在焉地扭过头去,装作未曾看见他。
但我的眼睛总是不受控制地沉浸在他那柔和的目光中。
这……是他吗?
一瞬间,我恍惚了。
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寂静的没有一丝响声,除了我自己的心跳。
一瞬间,时间流转,轮回重启,他与我跨越生死,照见三十三重天。
他是谁?
我又是谁?
“谢冰莹!——”
我好像听到心底喊出这样一个名字。
中邪的恐惧让我从沉迷中苏醒。
定定地站在他的面前,
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柔和清纯的微笑,“你——怎么来啦?”
他凝视着我:“想你。”
最简单的话,
却蕴含着最深刻的内涵。
我心口一酸,“原来你——会说话?”
他笑了,笑容就像漆黑中透着靛蓝,深邃、平静、辽阔,像是风平浪静、繁星满天时的夏夜大海,“我刚刚会说。”
我脑海里,有一连串的问题。
比如,你昨晚住在哪里,你是怎么换的这一身衣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等等。
但还没等我开口去问,他就轻轻捏起我的手,向校外走去。
“开玩笑,这是学校啊!”我触电般地将手往后缩,却怎么也缩不回去。正要骂他,却奇怪地看到这样的场景:周围的一切都停滞了,自行车停止了移动,鸟儿停止了飞翔,连风都不再吹起。
所有的生灵,都化为死寂的雕塑。
除了我和他。
“你这是……魔法?”
“定身术。”他轻轻地揉了一下我的手,“小把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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