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快看,怎么来吃饭的都是脚夫呀?”林月芝观察了一通,发现了一个怪现象。
“是呀,都是安城来的脚夫,怎么没看到本地人。”金秀也觉奇怪。
这时,有三个本地人装扮的男子进了酒楼,在店里看了一通,又出去了。王芃芃环视了厅堂,分明看到还有两张桌子空着,心想:有位置,他们怎么走了?
“我出去看看。”王芃芃快步出去,跑到三人跟前:“三位公子,怎么不吃饭就走了?”
三人见是一个模样端庄的女人,便停下脚步答话:“哟,小姐,你是要请我们吗?”
“你跟我说原因,我就请你们。”王芃芃一笑。
“小姐,你没听到里面吵成什么样了,我们怎么吃呀?而且,你没闻到,里面都是汗味吗?我们这种人怎么进去呀。”一个男子蹙了蹙眉,拍了拍自己的式样考究的衣装。
原来如此呀!王芃芃心想。
“怎么样?小姐,请我们吃饭吧?”另一个男子显然对王芃芃产生了兴趣,揪住请客的事儿不放。
“我说到做到。七日之后,你们在这西街上新开的酒楼,找王芃芃就行。到时保准你们吃好。”
“原来是老板娘呀。好,七日之后,我们一定来。”三人揖了一下,作别了。
王芃芃把打听的消息告知了林、金二人。
三人很快发现了西顿酒楼的不足之处:是呀,脚夫运货到康城,腹中空空,肯定会先解决温饱问题,难免体味较重;而且劳累之人肯定会喝酒解乏,酒过三巡,醉意上头,声音肯定很大。
“三位小姐,吃点什么?”过了好久,小二才来点菜。
三人让小二上了些酒楼的特色菜肴。
等小二走后,金秀说:“上菜速度较慢,这个我们要注意。”
在等菜的间隙,三人又说开了。
“怎么让脚夫和本地人都能吃得开心,我们要多想想。”林月芝说。
“不如各有去处,各自开心。”王芃芃说。
“恐怕会有尊卑之分,反而让客人不舒服。”金秀出自贫门,对尊卑之事尤为看重。加之之前陪父亲金掌拐四处治病,遭了不少白眼,所以她心里对苦力之人充满怜悯。
“金秀说的对,这个事儿我们要处理好。”林月芝说。
三人都七嘴舌地提了些建议,但是都没有找到让大家满意的万全之策。
“菜来了。”小二擎着餐盘,端来四五样热气腾腾的菜肴。
三人一看,均是浓油重彩的“硬菜”。这三个女人在福兴槚号衣食无忧,看着这一桌大肉大油的菜,顿时没了食欲。
“还是尝尝吧!”林月芝提议。
大家动了筷。
“好咸。”王芃芃吃了一口五花肉,就停下了。
“确实味道有些浓。”金秀多尝了几筷子,细细尝味后,也发表了同样的看法。
林月芝环视一周,看到脚夫们大快朵颐的样子,说:“不过这种口味对体力劳动者,刚好合适。”
“要不我们就开个不接待脚夫的饭馆吧?”王芃芃说。
“那可不行,饭馆众人皆可进,分门别类只会落人口舌,说不定还会激起愤怒。”金秀说。
“是呀,而且康城脚夫众多。饭馆不接待脚夫,相当于把一大半的客人推出门去。这不是生意人所为。”林月芝说。
不管怎样,饭馆是要开的。她们到底如何解决难题的,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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