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达看得呆了,自己明明也吸入了异味,却并没有什么知觉,他初尝武学身法之变的滋味,这一时三刻的境遇,着实叫他惊骇,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所谓。阮达与祁琳欲要出逃,奔出不几步,便在门口被老顽童挡下,大臂一挥,稳稳的将祁琳推到了竹榻上,提起阮达的胸襟,足下几多牵引,挟持着阮达又要出去。
阿达一身灰蓝的袍子,虽无璎珞,却也被老者脚下的引带之力,带得甚是张扬。
腰上不自觉间,好似有所疏漏,他俩速度太快,阿达又在强记步伐,一时间他也并未看清,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落了什么东西。
不一刻,在院子里步行一周作满,又走到此处时,阮达惊诧而未敢落脚,才见地上掉落的,竟是祁琳在岑府所用的那半截木枝簪子。
原来阮达一直收在身上,只这个空档走了神,便被老顽童挥手夺了这支簪子,老顽童拿起来好好看了一遍,没看出什么稀罕,他挥臂将阮达推倒在一旁,欺负了他这个新学步术的徒弟,推得还甚是仗义。
老顽童转念,怪阮达学着步术,还牵挂着别的事物,他面皮上很不畅意,白眉白须上,满是嗔怪。
老顽童:“小子不练心,何以练武?白费了老夫惜才的耐心!”
阮达:“我二人受制于你,怎敢劳您教授?”
老顽童:“你小子不会武功,事到临头,还不且顾眼下,她还有几日可活?”
听得阮达有些懵,瞬时瞪起了眼睛。
老顽童:“你小子和那个丫头一样的燥性子,若然还瞪着我,丫头的病,我可就不打算救了。”
阮达:“救?您能救?”
老顽童:“这样,你学会我的步法,我就救她如何?”
阮达听得将信将疑,看不出他的来路。
老顽童:“你可以自己去问那丫头,你去将花草移开,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清醒过来。”
说罢老顽童也不理他了,兀自回身欲走,他想了一想,又卖了一个关子,嘻哈道:“我已经帮你通了脉息,等丫头醒了,你可以帮她调息,丫头多余的内力,你就吸入体内,便宜你了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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