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这丫头患了病,再到告诉了赵与祁,已经是近期的事情了,不得不说白颢确实是花了大工夫掩盖朱璃生病以来的生平,不过他许从亮是谁?他可是江湖第一神算子!
男人将袜子丢给拂晓,自己则是又寻来一双穿上。
见狗子兴奋地叼着袜子旁若无人地嬉戏玩耍,许从亮眉头微蹙:‘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你主人明明该是个朝五晚九,平日里躺老公怀里撒娇的蠢丫头,却被命运雕琢成了个不言不语的老尼姑。’
“叮——叮叮——”
突兀的门铃声打乱了许从亮的思路,他踩着老拖鞋踱步至门边,悻悻望了眼猫眼,心下哪个不开眼的大周末敲他家门,谁知刚一探得门外乖巧矗立的女人,他便被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差点撞茶几上。
‘卧槽!卧槽!赵……赵与……浓?她……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男人一阵手忙脚乱,身上的逍遥随性一去不复返。
“白……许从亮……你在家吗?”女人双手拎着包,交叉在前,显得有些局促。
‘我不在!’男人窥了眼自己这糟糕地衣着打扮,打算做只缩头乌龟。
赵与浓着咖色呢子短袄,长长的妃色阔腿裤似是裙褶,腰间淡色缎带蝴蝶结,私定手拿包双手挽在前方,配以过腰的大波浪卷发,浑身上线散发出一种名媛气息,举手投足间娉婷玉立;邻居大妈买菜回来,一时不知该如何上前与这位似乎吃了闭门羹的雅致小姐对话。
“许……从亮,你……在家吗?”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女人知道何为适可而止,可矗立在此扇暗红色门前,她不知从哪儿借来了无数的勇气与韧劲。
“诶诶诶,姑娘,你找205的户主?我跟你说他这个人成天神出鬼没的,没准昨晚没回来呢!”邻居大妈瞅了一眼自己邻居门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要是平时他在家,这块儿铁定垃圾丛生。
‘真是我的好邻居!’许从亮瞄了一眼门外,心中默默为大妈点赞,平时私底下各种对他评头论足的,没想到现在也当了回人。
女人面露愁色,细眉微蹙,尤是她这双噙着瑶池的眸子,涟漪泛泛,波光粼粼,只见她叹息一声,垂下眼睫,看上去颇有种西子捧心,又哀又怨的意思。
老人家总是见不得年轻人犯愁难过的,邻居大妈一改话锋:“他家最近养了条狗,想来他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子了,兴许现在还没醒呢吧,周末嘛,是吧。”
“……”许从亮一听大妈那对他作息了若指掌的笃定口吻,心下将点出去的赞全全收回,果然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是骗人的!
话到此,赵与浓的眼睛亮了起来,眉宇间的阴郁全全散开,她捣头如蒜:“嗯嗯,那我就在这儿等他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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