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酆一本正经的点头，

“当然，你要看证件吗，每年光给它打疫苗我就要花不少钱呢。”

这就属实是瞎姬霸扯淡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不过布院长连脸都不带红的。

“不，不用了，”祝然突然说，“话说你这驼鹿听话不，我觉得学生们很乐意画画从来没画过的驼鹿，毕竟这玩意看着可比静物有意思多了。”

祝然随口抱怨，

“你不知道助教有多难，现在的孩子有多难带，领导又要出成绩又要看经济，唉，搞得连我们下面这些小兵都跟着倒霉，你知道我有几年没见过奖金长什么样了么？”

“嚯，合着你们助教还有奖金拿的？？”

“......”

行吧，话不投机半句多。

结束了交谈之后，布酆找到两小只准备教育她们一番。

人多，竺青衣不必动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催熟就可以吃饱饭，她当然很高兴，可你一个小女巫也跟着人来疯是不是就有些不对了？

初一满脸写着委屈巴巴，

“你知道人的灵魂，尤其是年轻的灵魂蕴藏着多么强大的能量嘛，当他们聚集起来的时候，甚至可以直接滋养女巫的力量，除此之外灵魂还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作用，在我们那个世界里，人口，人类，绝对是最具有战略性的资源之一。”

布酆张了张嘴，小声哔哔，

“麻麦皮，怪不得人对女巫什么总是个骑着扫帚戴着尖帽的老疯婆子的形象，这玩意听起来也太邪恶了吧。”

初一：“我觉得你在侮辱我的种族！！”

“没有没有，”布酆赶紧摆手，“怎么可能呢，作为一个曾在泛时空行走的旅者、穿越者，我，布酆，从不戴有色眼镜看人。”

“本女巫对此表示严重怀疑。”

于是布酆为了洗脱嫌疑，给小女巫初一同志安利了两部英剧一部美剧以及两部电影，都是关于女巫的。

小女巫惊讶道，

“吓，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好奇怪哦，明明没有女巫，为什么还要把她们拍成电影电视剧呢，为了学术研究还是宗教崇拜？和我前几天看的《蓝色星球啊、《宇宙起源啊是一样的么？”

“那肯定不一样，那个是很严谨的记录片，电视剧和电影就不一定了知道吧。”

“哦，我很期待！”

三秒钟后，戴着白手套的“助手”过来悄咪咪的“借”走了布酆的手机，然后小女巫就成了某视频网站尊贵的VVVVVVIP会员，布院长损失红票票若干。

布院长看着那条能够保证初一同志至少十年不用续费的扣费短信，脸上挤出一个十分虚弱无力的笑，

“至少追剧比跑来跑去的做一个惹祸精好很多，对，就是这样的。”

“等等...”

布酆面露犹豫，

“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东西的样子...”

随后就见穿着一件大围裙戴着塑胶手套的小惠从楼上下来，显然是刚打好卫生。

她噼里啪啦的给布酆发了一条信息，

“老板，你昨天不是说全天课嘛，怎么还在这里傻愣着，这都几点啦？”

布酆抬手看着表，咬牙切齿，

“六个小时之前你跟我说，我一定会十分感激你的。”

“呃，老板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两个房间没打扫，先走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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