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开始往远一点的街巷走去。
后来他听有路人在什么大康最盛大的酒楼诗会,又想着该不会自己少爷和秦辛两人去酒楼凑热闹去了吧。
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秦辛是男装,有人认出自己四少爷的话,他大可以和他一起的人是自己的朋友。
以前四少爷过中秋都是在明城的赏月楼过的,那也是个诗才汇集之处。
想到这儿,他便开始返回,找到刚才什么酒楼诗会的人,问道:“请问兄弟,你们刚才的什么酒楼诗会,是在哪个酒楼?”
“就这不远处,临月楼。”答的人看了他一眼,回道。
他问:“兄弟能否请告知如何走?”
刚才答的人回道:“你顺着这条路直往前走,到了下个路口左转,再走几步就看到了。”
田五谢过这位路人,连忙匆匆往星月楼奔去。
到了楼下,往上看去,见是一古色古香的楼,临河而建,飞檐临空,画栋映月。
在外面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
站在门口,看到门口进出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以年轻公子居多。
这些人看着个个是儒雅风流之辈,大多华衣锦服,也有的衣着略寒酸,但那面上的清高之气却是不减半分。
田五刚一进门口,便被看门的伙计拦住了:“客观,我们今日人多,都是才子之辈,您要是来凑热闹的,还请移步,对不住了……”
田五见他谁不拦,只拦自己,知道他是看自己不像个有诗才的人,当下傲慢道:“我家老爷叫我来找我家少爷的,恐他喝多了不记得回去”
伙计看他衣着不差,猜他定不是谎,忙:“那您里面请,里面请。”
田五进去后,见一楼寥寥数人,一看他四少爷便不在其中,忙上了二楼,见二楼还是没几个人,于是又上楼去,见三楼同样人数不多,心下疑惑,于是又上了四楼。
走到上面,见四楼已是最顶层,周边无墙,只有四个木柱顶住上方的飞檐凌空的楼顶。
每个柱子上都灯笼高挂,和月光一起闪耀着光芒。
田五心到这儿果然是观月的最佳所在,难怪都跑这儿来了。
刚气喘吁吁站住脚步,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于是我们从木屋出来了,第二一早,陆御史便孤身一人去列营内部,使美男计去了”
田五一听,咦,这不是杜程的声音吗?
他什么“陆御史”,那不就是自家少爷吗?
敢情他是在向众人自己四少爷的故事?
这时他悄悄走到人群中,也想听听。
边听边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他四少爷和秦辛姑娘的身影。
话的人正是杜程。
他今日早早便来了此处,本来,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众星捧月的那个,可是半个时辰之前,来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让他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很大的威胁。
这年轻人是几前从外地来的,今日特意在这个日子里出现在众人面前,带来了他这几年写的几十首诗歌。
他的诗歌野趣十足,又不乏狂放,因此,他立刻像一轮新升的明月让在场之人为之倾倒。
杜程也开心又见到有才之人,心有戚戚焉之余,又不免觉得自己似乎受了些冷落。
他也明白自己并不是比不上此人,实话,论文采,他自认为仍是高于此饶。
只是,众人对于新星的升起抱有太多的新奇和向往之心。
眼看自己这边人走了大半,都到那个年轻人面前去了,情绪低落之际,他突然想到一个让自己保持光芒的方法。
那便是,将自己和陆岩在漠州及范齐老家的事向众人道道。
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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