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背后有他在,她喃喃地说了声,“能不能抱下我。”她需要他的体温来驱逐寒冷。
她得到的是异常果断而冰冷的答复:“不能!”
他怀疑她竟无耻到这种地步,竟然想要企求他抱她?她到底哪根筋搭错了。她会不会太自我感觉良好?
“我就是太冷了,我可不想冻死。”为刚才那句话她解释说。
他没有回她。在他心里,真正有气节的女子可以为了矜持不顾一切。而她在说什么怕冷,恐怕只是她的谎言罢了。她在一步步靠近他,一直都是,现在竟然靠近在如此狭小的范围。
不过,他又想到,今天这种靠近,是他自已找来的。
孔蓉见他不回,说明他执意不愿意抱她给她些许的温暖,便问:“那你是不是想要我们俩都冻死在这儿?”
他仍然没有回答她。他实在不想和这个女人再多说一句话了。
虽然她也知道女子矜持重要,可她孔蓉是个惜命的人。她可犯不着为了什么矜持把命都搭上了。
她将自己的身子返了过来,正面对着他的后背。
他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返过身去!”
“就不。”孔蓉说。
她不只不要背对身去,还要抱住他。她便伸手抱住了他的后背。
他的后背突然变得僵硬无比。
她正在感受着这突然间的温暖,头顶上方传来他愤怒的声音:“放开我!”
“不放。”她可不想被冻死。
失节事小,冻死事大。
反正她孔蓉既然在他心里已经不能再无耻了,再多一份的无耻,又如何。
感觉到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上,试图解开自己的手,她将手抱得紧了。他在某处解开,她便把手往上或往下移。
见自己无法脱离这个背后的疯女人,他怒气冲冲地说:“你到底是个什么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见他如此愤怒,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反正她的形象变不成纯洁似水,她倒在他面前没有任何负担了。
她笑着答道:“不知道。羞耻是个什么东西?”
见她如此恬不知耻的这样回答,他知道自己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了。
他无奈地说:“那你总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吧。你这样是在干嘛?”
她以调戏的口吻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是男女不能亲吻吗?那我现在想亲亲你,能亲吗?”
她感觉到他的背在颤抖,显然是被她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回答我,是不是说明你是默认我可以亲你了。”她娇笑道。
说完,不等他回话,她掂起脚,在他右侧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他将手放在刚才被她亲过的面孔处,呆怔住了。
他没有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受到了此等调戏!
调戏他的人,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子。
不,一个女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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