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爷说:“没让你说话。”顷刻又说道“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孔蓉撒娇说:“父亲您且消消气,动这么大火干嘛?我这就去叫姐姐来,我看姐姐是昨个太晚回来了,所以今日才起得晚了。”
孔老爷气稍消了一些,说道:“快去叫她。”
孔蓉立即跑开了去,那孙姨娘在后面说道:“你走着去,这么大姑娘了,还是一走路就跑,一点没个女孩子样。”
孔蓉哪里听她,仍是一路小跑着,去了她姐姐房间。
刚到孔兰房间便急急对孔兰说:“姐姐,你快去父亲那儿去,他正发火呢。”
孔兰这才想起要请安的事,便急急地和孔蓉一起出了屋子,往父亲房间的厅堂走去。
因听孔蓉说父亲发了好大的火,心想看来少不得要挨一番训了。
走到了父亲房子的厅中,见厅里自家人俱都在了,父亲在来回踱步,母亲不安地站在一旁,孙姨娘和她那儿子孔谦在厅边也站着,一家人没一个坐着的。
她刚到厅中,便快快走到父亲跟前,正欲躬身行礼,胳膊便被父亲的双手抬起,她抬了脸看父亲,只见他双眼泛红,心疼地看着她,以带着愧疚的声音对她说:“兰儿,为父让你受苦了。”
孔兰看父亲如此反应,知他也已经知晓自己这一年来之遭遇。不禁也眼眶一红,说:“父亲,这是我命定的劫难,怨不得父亲。”
她话音刚落,那边她母亲周氏揉了眼睛说道:“你可知这一年多你父为你失眠了好几个夜晚了,每日和我说起你,便难过许久不得开怀。”
她母亲话音刚落,那边孙姨娘站在角落里发话了:“可不是嘛,老爷心疼你这个女儿,你以后出去,可得顾及他的脸面,尽量往人少的地方走了……”
孔蓉打断了孙姨娘的话:“娘,您尽说什么胡话呢!”
连孔谦也在那边责怪他母亲:“你可别说话了,去屋里呆着吧。”
孙姨娘也不走,还是呆在厅堂,她老早想看孔兰的笑话了,今日这个让她舒心的日子,她怎么能回去独守空房?
孔谦这时试探地对他父亲说:“父亲,要么我去找人打那陆岩一顿?他竟敢如此欺负我姐姐,胆子也太大了。”
孔老爷说:“胡闹,那陆岩父亲和我师出同门,虽不是同一届的,但也相识多年,你去把陆岩打了,叫我以后怎么面对那陆太守?”
孔谦说:“那姐姐就净吃这哑巴亏了?他既不喜欢姐姐,当时嫁过去就直接休了,让姐姐独守空闺一年再休,他这事做的,委实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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