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看陆岩的表情似乎更苦闷了些,若有所思的说:“陆兄,你不至于爱上你那休了的娘子了吧。”
见陆岩并不答话,秦超也不知陆岩到底是怎么想的,突然想起一个一直喜欢着陆岩的钱府二小姐。便继续问道:“莫非,是那钱府二小姐的锲而不舍,把你给打动了?你又已有妻室,不能和她在一起,便来这喝闷酒。”
只听陆岩说道:“你们也别乱猜了,来,我们只管喝酒。”
他此刻只想找人借酒消愁,奈何两人一直猜测,便出言阻止,免得他们再多加猜测。
秦超听了他的话,也不知自己猜中了没有,反正看样子他定是情伤无疑了,大笑道:“想不到陆兄你有一天也会为了女人烦恼。我只以为你当真是个木头。连明城一枝花你都看不上,我到想看看你那意中人是个什么样人儿。”
秦超说的明城一枝花,原是翠红苑曾经的当家花旦秋衣。陆岩因常和秦钱二人来往,虽不曾去过翠红苑,却也因两人的关系认识一些翠红苑的姑娘。因有时三人一同出游时,秦钱二人有时会带了翠红苑的姑娘一起。有时一带就是一群。
明城人不知就里,见三人常带翠红苑姑娘同游,便把三人归为一类。
那秋衣便是就一次秦钱二人带来的姑娘之一。她对陆岩一见钟情,不想对陆岩表白后,只得了陆岩的一句“我与姑娘只有友情,并无爱情。”
那秋衣因了陆岩寻死觅活,还是秦超把陆岩解救了出来。秦超慌称自己爱上了秋衣,但因她只爱陆岩,自己也觉人生无趣,想一死了之。秋衣只当他说的是事实,打消了寻死觅活的念头,反过来安慰秦超,安慰到后来却又真心爱上了秦超。那秦超便真真假假的和她好了一段时间。
眼下,秦钱二人看到陆岩为情所困,不但不安慰他,反倒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这一出好戏,他们怎能袖手旁观。
两人都是情场高手,此刻争先恐后地想要向他传授经验。
“不说这个了,来,我们只管喝酒。”不想自己的心事被他们拿来开玩笑,陆岩如是说。
三人喝喝停停,一直到了夜间方才解散。
陆岩带着酒意回去时,屋里正亮着灯光,从半开的窗中看到孔兰正坐在桌边,面孔上浮现一丝淡淡的哀愁,昏黄的灯光使她清丽的面孔越发动人,他在院中看得呆了。
只见她呆坐片刻后,叹了一声,从衣衿里拿出一个巾子来,陆岩一看,那是那日她落水时不顾一切要捞起的那片方巾。
只见她把那巾子铺在桌面上,低头凝思着看它,面上的哀愁似更深了。
如同挨了一记闷棍,他跌跌撞撞开门进了屋。
她听到开门声,此刻连忙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见他醉酒的身躯摇摇晃晃,走到桌边,在自己对面坐了下来。
一张英俊的面孔有些冷峻,有些落寞。
她不知他因何如此。
他坐在对面,让她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于是站了起来。
“坐下。”他带着醉意的低沉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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