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达摩一走,阎罗就飞快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攀附上了阎魔的肩膀:“哥,你看!我就说不是我打开的界门吧!你还不肯信我!事情肯定是这个小丫头干的!”阎罗气愤地指着彼岸。
阎魔拂开阎罗攀附上的手,面色冰冷:“谁让你起来的?继续跪着!”
阎罗条件反射一般,噗通跪下,双手扯着耳朵,反应过来后,实在觉得委屈:“哥~!”阎魔又看向躲在孟无忧身后的彼岸,面色又冷了冷:“你也跪着。”
彼岸不敢反驳,听话地跪了下来,孟无忧见彼岸跪着,一时心疼,可再心疼她也知道这次确实是彼岸闯了大祸。
“今天你们两个给我说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阎罗,你的令牌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彼岸,你为什么要私自打开冥界大门,你可知道擅自打开冥界之门,会有怎样的后果?”阎魔做在高位上,一副审问的架势。
阎罗张了张嘴,有口难言,选择了沉默。彼岸倒是诚实,思索片刻,便一五一十的将隗欣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众人听了彼岸的话神色都变得怜悯起来,可即便怜悯这群人也知道这不该是彼岸闯下这样大祸的理由。
“世尊没有骗你,打中隗欣的天谴,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雷电,而是由天道发出的,是这世间最为神秘最为强大的力量。天谴一出,不命中是决不会收回,而被击中对象的灵魂会在一瞬间溃散,直到彻底消失。没人能帮到她,我也没有办法。”阎魔从高位上背着手走下,不时捋了捋自己的络腮胡,摇了摇头。
彼岸的眼里顿时蓄满了泪花,她将求助地眼神转向身旁的孟无忧,对方同样对她回以无可奈何地神情摇了摇头。
最后一丝希望幻灭彼岸心绪不定再次被魔气趁虚而入变得恍惚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天道,什么规则和秩序……骗子……凭什么……”
众人眼瞧彼岸的状态变得奇怪,浑身散发着丝丝魔气不说,瞳孔的颜色也越发变深不由大叹不妙。
阎魔虽然站得较远,但他一眼就看出了彼岸此时变化的原因:“不好!她被种下了魔种,就要魔化了!”
离得和彼岸最近的孟无忧和阎罗听闻面色一惊连忙向前向牵制彼岸的魔化却不想两人刚跑向前搭上彼岸的肩膀就被对方瞬时间爆发出的魔力给弹飞在了远处。
彼岸缓缓从地上站起,披散的发丝无风自起:“你们都在骗我!谎言!都是谎言!”彼岸痛苦地捂着脑袋,离散的思绪让她只会嚷嚷地念着谎言二字。
阎罗率先从地上爬起,她看着眼前几乎陷入癫狂的彼岸的状态,不知为何忽而开始走神。
“阎罗!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抢回她身上的冥王令!要是她再让打开界门跑到人界去那可就完蛋了!”阎魔看见阎罗一动不动地站着立刻提醒道。
被这么一喊,阎罗立刻回了神,二话不说再次飞身靠近彼岸的身边,从她怀里拿走了令牌,一同无意拿走的还有一个带走血痕的玉镯。
瞧见玉镯被拿走,彼岸魔怔地神色立刻变得危险起来:“还给我!”
阎罗不知道彼岸说的到底是什么,一时以为是冥王令自然不敢给她,赶忙后退想快点离开却被对方给一把抓住了手臂。
彼岸身上此时魔气肆虐,感应到有新的宿主立刻纷纷往阎罗的手臂迁袭过去,受到魔气的侵蚀阎罗立刻痛得发出了惨叫。
“妹妹!”瞧见彼岸此时似乎已经六亲不认,阎魔再也忍不住,出手打伤了彼岸。
彼岸被重击,立刻飞出好远,直到撞到坚硬的石壁才堪堪停下来,一下子就昏了出去。
阎魔抱着怀里冷汗频频的阎罗,赶忙施法帮她消除了侵入得还不算深的魔气:“怎么样?你没事吧?”
阎罗摇了摇头,看着远方孟无忧独自一人走向彼岸身旁,皱了皱眉:“现在怎么办?”
远处的孟无忧抱起昏迷的彼岸,重伤的彼岸很快化为了原型,被她收进了自己的神识空间里:“我有办法,去让无常们把孟婆汤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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