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看着自己的伤口,郑诚摄不由得破口大骂,而竹沥早就趁着他发呆的空当跑到了鄢如寂的房间。
“竹沥你没受伤吧!”鄢如斯看见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跑进来,满是担忧的问。
“没事,他左手手臂上被我划了一道口子,伤口还挺大,一时半会愈合不了。”竹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颇为镇定的说,一点儿也不像刚刚脱险的人。
鄢如斯拍拍她的肩膀,让婢女带她进去换了身齐整衣服。
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有些感慨,
“皇兄,你说舒意身边的人怎么这样有胆识?我却从来没有遇到过。”
鄢如寂听见这话心情似乎很好,感觉与有荣焉。
“那是自然。”
鄢如斯推了他一下,很是不能接受皇兄这样的语气,好像舒意已经是他娶进门的王子妃一样。
“不过这会还真多亏了竹沥帮忙,咱们已经把一切都算准了,就等明天鱼儿上钩了。我说什么来着?皇兄,我有预感我们这一局一定会赢!”
鄢如斯这话虽然是冲着鄢如寂说的,但却一直盯着更衣房的方向,竹沥这样的年纪就有如此手段和心机,从前一定经历过什么,否则不可能这么处变不惊,她还真想问问舒意到底是从哪儿找来这样的宝贝。
“公主。”
竹沥换好了早就为她准备好的一套衣服,那衣服的料子是南越皇室专用,连郑诚摄这样权倾朝野的大臣在没有得到皇上和太后的允许之前,也不能随意穿戴。这样打扮,就是为了彰显她的地位。
“还得麻烦你明天再去涉险了。”
卧房内。
“大人,易得姑娘进了王子的房间,小的实在不敢硬闯。”
郑诚摄派去抓竹沥的人回来回话,却只带来了这样令人生气的消息,他不由得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
好啊,他说一个卖身葬夫的贱婢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拒绝他?原来是已经找好了下家,好,好得很,她觉得鄢如寂比自己好,比自己值得信赖对吗?他倒要让这个贱女人看看这儿到底是谁说的算!
一想到自己还被这种人划伤了手,不由得怒火中烧,
“大人,这是最新的雨前龙井,您喝口茶消消气,那个女人总有出来的一天,等到她出来的那一天,就是她的死期。”
是啊,易得,我的易得,你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吗?那样一张脸,也亏的鄢如寂敢下口,是那样一张酷似太后的脸啊!!
竹沥在房间里头坐了一夜,直到天大亮了才有妇人来替她上妆。鄢如斯在旁边看着,早就知道竹沥长得像太后,可现在把妆一化上,简直就像是一个人似的,让她都平白无故生出几分惧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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