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携卫寒冰不消片刻便来到御书房,此时御书房内只有皇帝与镇南王一起下棋。
“圣上,老臣要赢了!”
“哪里?朕怎么没看到。”
皇帝看了半天正想着直接耍赖貌似并不妥当,恰好长平入内便看向长平。
“你怎么回来了?”
“皇阿玛,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哇!”长平娇嗔道
皇帝转头看向镇南王“看样子今日朕与你这盘棋不做数了,爱卿你看朕这里有家务事要处理,所以棋局明日继续吧!”
镇南王望着皇帝那耍赖皮的无耻行径,只好无奈道“那老臣今日先行告退,明日再与圣上一决高下。”
“那明日朕便在御书房等着爱卿。”
待镇南王走后皇帝才爱怜看向长平“这是又有谁欺负了你?”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南疆来得贱女人欺负我了!”
“长平,不得无礼,那是北静王妃,论辈分你也当叫声皇婶!”
“如果是真的南疆第一舞女叫皇婶实至名归,但儿臣不愿叫个冒牌货,这个南疆第一舞女是假的。”
“什么?”皇帝十分震惊。
“皇阿玛您天天在这深宫大院对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那个南疆第一舞女本不是北静王妃现在这个,这个冒牌货是冒名顶替的。”
“你可有什么证据?”皇帝淡淡道。
“儿臣当真还是有证据的,女儿这些时日在北静王府见她并不喜南疆美食,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南疆人竟然不吃南疆食物这不是很奇怪吗?况且她还说儿臣有娘生没娘养。”
“岂有此理,她当真说你是无娘养?”
“是……”二娘子即将脱口而出旋即被常平生生咽了回去,于是长平缓缓道“北静王府的侍女们听到的,她们还说那个贱女人是个狐狸精,专会勾引男人。”
“那你是怎么判定这些事情是否是真那?当心叫人利用了!”
“皇阿玛,这些儿臣相信侍女们不会作假的。”
“长平,朕知你因她之前欲踏足后宫对她颇有芥蒂,但此事不可儿戏,她与北静王的婚事是朕亲自操持,若她是假的南疆舞女,岂不是叫朕自打脸面?”
“皇阿玛,那你是不相信儿臣了?”
“朕不是不信你,若是没有十足证据朕不想你冤枉好人,好了今日也不早了你还不早些回北静王府。”
“皇阿玛!”长平还想据理力争,然而皇上那副不在意的样子让长平只好气呼呼带着卫寒冰回到北静王府。
“非尘,我今日很不开心。”
“殿下,小生曾听闻心中若有不快之事说出来心情会好很多,殿下可以把小生当做倾诉之人。”
“我向来最讨厌别人说我的母亲,那个贱女人她说我是”说到这长平顿了顿继续道“有娘生没娘养,我真的很不开心,于是便去向皇阿玛说明此事,但他竟然说我,真是让人火大!”
“原来是这件事,殿下其实可以当面质问北静王妃,将此事说开了岂不是更好。”
“可是……”
“殿下是担心万一不是她所说,你很难面对廖公子?”
长平点了点头。
“殿下本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若真是与她对质,若她承认自己并非是南疆第一舞女那么欺君之罪也得让她人头落地,如若证明只是误会一场,那么说开了也免得冤枉好人,且还能堵住悠悠众口,岂不是两全其美。”
长平思索一下觉得陈非尘所言甚是便道“小哑巴!”
卫寒冰闻声来至长平身前施礼。
“你这就随我去拜见北静王妃,我有些事情想要与她求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