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闭嘴,先拦住他们再说!”
听迟意这般说,谢宇宙也同意谢凯的观点。
“烦请各位配合,男学生去马上搬重物,能搬得动的都堆到门边。”
众人虽觉得多此一举,但还是服从了,不为别的,不愿疯狂的人伤了同窗,而自己成了帮凶。
之前设宴的案几纷纷被堆积到门边,四十几人搬的还挺快的,转眼便堆积到了超二人海拔。
而现在并没有其他的重物可搬了。
好在一声声的闷响好似被什么劝退了,不再继续撞门。
众人纷纷舒了口气。
“迟姑娘,还请你能跟众学生说说你的猜测。”谢宇宙就这么挺直地站着,有些紧绷。
迟意缓缓开口道,“煞毒需要介物,中毒的人会失去五感,盲目寻找生命,力求同化,路人甲说的瘟疫,与这相似,但只要将介物清楚,他们找不到源头,便有一个四处游走的时段。”
“那他们刚才走了是?”谢凯也懵了。
就是有人清理了介物!众人四周看除自己以外的人在干嘛。
东边吹来一阵冷风,花前站在窗前。
“咕咚”
众人亲眼看见她扔了一块木头下去。
花前不明所以地回头一看,好家伙,她这么惹人注目的吗?
“花前,你可以解释一下吗?!”谢宇宙恶狠狠地盯着她。
“原来你问过我这是什么毒,听迟姑娘一说好像有点印象。”郑智对花前轻声说。
“是吧,我见多识广。”花前应和道。
她还以为花前试探她呢,这么一看就是个臭屁的小丫头。
“别自恋了,你怎么那么喜欢扣木板呢?”
“当然是因为将这玩意撒在船板上无论那两酒鬼在哪都能找到这来,除了掀船板想不到其他了。”
二人对话,无事了他人。
谢凯冷悠悠地站出来,目露凶光,“原来那船板的的坑是你刨的!”
花前别过头去,怎的还有点心虚。
迟意一拍脑门,“我说要是将煞毒放在哪呢,放在食物上根本不可能,压根吃不了,肯定会被人发现处理了的,放在花瓶或其他地方包括人身上,酒鬼们都不会顺着摸过来,放在船板上便说的通了,恰好介物对木头的附属性极强,而这介物需要一定份量才能发挥作用,可若是粉末状的介物,就算发现了也很难清理,小花前你真是个人才,掀船板,亏你想的出来。”
“谬赞谬赞。”花前面无表情。
“等会,我怎么那么不明白了,你们就凭这几点就能确定外面两人中的什么毒,不只是猜测吗?”路人甲诚心发问。
“迟姑娘是猜测,而我一早肯定了。”花前镇定地说。
“你可别笑死人了,你能说出这话只能说明要么这毒就是你下的,要么你就是在信口开河,不然你为何提前知晓又不愿告诉大家,莫不是居心叵测。”辛可乐冷嘲热讽道。
“当然是因为不了解是谁下的毒咯,为了引出她呀,你个傻子,一开始说了你信吗?不怕打草惊蛇,直接给所有人都下毒?”郑智仗义执言。
“你!”就没人指着她鼻子这么骂过!
“所以……花前,你知道是谁下的毒了?若是不知道,这一切不都是笑话?”谢宇宙隐隐带刺问道。
“呵呵,说来也奇怪,你们竟未发现少了人,此人夜宴前还传信与我见面,一不小心看见的刚才的两名酒鬼了,顺便掀了块船板,却依旧没见到她,除了上船时见过一面,后面就再未见过了,不敢说是这个人下的毒,那定是与她有关的。”花前缓缓说着,差点把自己都催眠了,解释什么的真不是一般的累。
“你说的……是谢雨薇?”一道惊艳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