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说:
“你既说自己是书生,我且考你一考。”
又扮做有学识的书生开口。
书生说:
“您请出题。”
武官开始思考。
时间过了很久。
武官说:
“哼,便宜了你,今天恰好没题。”
众人静默,本来未听进去,经由刚才韶华斋的二女打岔,好像变了一番味道。
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笑话,令人发笑都有些难度,偏生足足变了个味。
“这算是什么破才艺,真是丢人现眼。”说话的正是辛家庶女,辛可乐,虽是庶女,在家中地位却蒸蒸日上,说白了就是江南的一大笑话之一。
“确实算不得什么才艺,只是在抛砖引玉罢了,比如说,小姐这块噗……”路人甲噗出声来,宛若刚才的谢凯,“玉?”
“你!”
辛可乐莫名不喜,“你们雨竹斋的人真是粗鄙不堪,一个个皆是如此。”
“幸亏雨竹斋的各位都不是小娘养的,若都与你一般,岂不丢人?”路人甲可看不惯这般忸怩作态的人,不论是之前的伍情还是现在的辛可乐,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家伙。
“路人甲,可以了。”谢凯此时站出来制止,实则点到即止就可以,其次不给对手说话的机会,噎死他。
果不其然谢宇宙也开口了,“可乐,别闹了。”
辛可乐呕了一口气,俏脸上写满了怒气。
路人甲是头号,好巧不巧,辛可乐便排第二。
辛可乐选择的是跳舞,文人向来瞧不起跳舞的,穿的妖艳,舞的失格,不乏清水芙蓉,终归是一场笑话。
很简单的一曲杨柳舞,顾名思义,扭的很欢,不出挑,不妖艳,就是辛可乐眼神有些不好使,老眨巴眨巴的。
路人甲也不会真的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不该说的害她丢脸面,君子不与女子计较而已。
虽不明说,面上一脸看不上若是有人看他一眼定会引人不快,诱发不必要的矛盾。
可他是路人甲,没人瞅他。
紧接着一个接一个上场了,演武场就是个摆设,当然除了谢凯和谢宇宙。
二人很和谐地比起武来,用的是木剑,简单较量一番而已。
最诡异的是谢凯突然绊倒在地,谢宇宙便赢了。
韶华斋的女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嘲讽,不明着说出来,几位窃窃私语。
“果真上不得台面。”
“这么一比高低立见。”
谢凯冤啊,他平时就是在家都比谢宇宙厉害的,本来堪堪赢他便准备收手,谁知夹板上有个小洞,这才把他绊倒了。
郑智幽幽地看着花前,花前不好意思地摸摸右耳垂,不关她事。
紧接着便一轮接着一轮,每当雨竹斋的上了,便有不协调的声音了。
迟意上的时候嘀咕的声音便小了,她弹的差点走音了,好在有惊无险,堪堪躲过。
轮到首座的辰卿华了,她微微抬起手臂,便有人递上已经剥好的橘子,她不愿让人投喂,准备好便可,她有手,要是不小心碰到她脸了,真是想都不敢想。
众人纷纷看着她,等待她的上场。
她丝毫不觉得尴尬,引人瞩目是她的能力。
旁边的另一位侍女站了出来,微微福身道,“我家姑娘不愿,烦请下一位。”
“不愿就不愿吧,”反正没人敢得罪,谢宇宙开口,随即看了签子,“下一位是……雨竹斋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