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肚子一阵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肠胃。
“这是……什么……”刘信捂着自己肚子,半躬下身,身体的异样实在令人窒息。
不止是肠胃,这个东西在他身体到处乱窜游走,就连内力都锁定不了它的位置。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更多的就是感受到这个东西一直在自己身上挠痒痒,又痛又痒,难受的紧。
甚至他觉得自已已经被慢慢吞噬了……
“我瞧你这个模样,是不是觉得身体有虫子呀?”温大夫依旧,笑得温和慈祥。
“大夫,我怎么了?”刘信觉得,或许是只是这人要给自己一点小惩罚,这种奇怪的感觉太难受了,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这是蛊,你没什么大问题,卧床休息,二月即可。”温大夫心平气和道。
“为什么呀?大夫,你别放弃我呀,我刚刚不应该对此地不敬,你可别让我躺两个月呀!”刘信愁眉苦脸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虫子越发猖獗了,惬意的很,他道,“大爷您别乱来……”
“小伙子,不要太浮躁了,安安心心的休息两个月,很多事情会变得不一样的,要是你非得到处招摇,那就希望你能多活几年吧。”温大夫苦心劝诫道。
“可是……”他不就大吼大叫了几句嘛,就让他躺两个月不太好吧!至于这么伤天害理?!
“叔,听温大夫的吧。”花前走了出来,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多谢温大夫了。”花前向他鞠了一躬。
“谢他干嘛?他都让我瘫痪两个月,彬儿啊,你居然还谢他?”刘信非常不可置信,那还有这种操作,漂移都没这么飘。
“并非瘫痪,你不是还能动?只是日后不要太过心浮气躁,打打杀杀的,喝喝茶,养养生,命才会长。”温大夫一脸奸笑说,“两个月后,蛊自己就撑死了……”
“叔,我们该走了……”花前扶额。
刘信这才发现她身边站着的这人,只见此人衣冠楚楚,倒像是个衣冠禽兽,看到这个小白脸,心想:殿下你不会吧……
他一脸黑线地问:“这他么哪位?”
叶有礼也不恼他,笑着说:“可以再给你来条蛊的人。”
刘信噤声,现在他还受的了,万一再来一条,他一定把这店拆了,不过他也不想继续遭罪。
这蛊在他血液里肆无忌惮所向披靡,自己又控制不住它,有时候他冲撞都猛了,还会有些许刺痛,太恶心了这蛊……
“陆叔,不知是否方便谈谈?”花前看着陆怀义,星眸闪亮,迸发出一阵威严。
陆怀义甚至觉得自己看错了,“小姑娘认识鄙人?”
“他们是来投奔我们的远房亲戚,回去我跟你说啦。”陆星耀插嘴道。
“是这样呀,那回去再说吧……”陆怀义仔细想了一下自己哪来的远房亲戚,好像有那么几个,开口告别道,“温大夫叶大夫我们就先告辞了……”
“再会。”叶大夫回他,似笑非笑地瞥了花前一眼。
花前一个哆嗦,怎么感觉后背阴森森的。
正月轩。
“星耀,去给客人沏茶。”陆怀义吩咐道。
“哦……”陆星耀一脸不大情愿,但还是去了。
等到陆星耀带上门,陆怀义狐疑地看着他们,不太友好地问他们:“我仔细想了想,好像从未见过你们。”
“我也没见过你。”刘信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