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秦逸倒是对这件事情上了心,我秦逸可不是贪财之人,除非是特别贵重的财宝。
不过也有捕快劝秦逸慎重考虑,这货只要出了山海县,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外面多少拦路劫匪,飞贼出没,双拳难敌四手,真要是碰上了,得记住一句话。
东西再重要也没有命来的精贵。
秦逸当然有想过这一点,不过富贵险中求,接了这一单,今后在同僚面前也有脸面,更重要的是在给高家老爷留下个好印象,秦逸也就也就知足了。
山海县多少人想攀这高家的关系都还没有门道呢,送上来的机会,他秦逸没有理由拒绝才是。
“我意已决,明天我便去那驿站瞧瞧,若是我子时还没有回来,你们就不用等我了。”
秦逸此话一出,同僚们都为其叹了口气,这样鲁莽的性子,今后怕是得吃大亏。
不过秦逸已下定决心,各位同僚也没什么好劝的了,纷纷举杯。
“我等在此等秦大人凯旋!干!”
秦逸把那酒杯往嘴巴里一靠,喉结上下一动,一杯好酒就进了肚。
几位捕快脸上带着笑容。
“今朝有酒今朝醉!”
话虽这么说,其实能不能回来那几个精明的同僚心里早就有数,从这里去郡主的府邸,来去少说上百里路,至少途径三个魔头频繁出没的地方,能够把命保住就很不错了,还管什么货物不货物的。
就这样你推我敬,不知不觉就数十杯酒下了肚,众人脸上都泛起了红光。
“我没醉,我还能喝……”
就连平时看起来长的像戒的老板娘在秦逸的眼里都变得西施了起来,秦逸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嘴角略过一丝微笑。
要是秦逸站起来,接下来应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吧。
事后如陈逆所料,秦逸果真酒后失言,不过说的都是些有的没的屁话。
“陆全,你小子当初借了我500两银子,说是家里老母得了疾病要抓药,这个月俸禄又没到手,我居然还信了你的鬼话,谁想到你居然来这青楼做些好事!”
“要不是元芳跟我说了这件事,我现在都想问候问候你老母。”
陆全当时差点吓尿,连忙对这秦逸就跪下了。
“小的当时确实是一时糊涂,真不是大人想的那样,只是那琴琴生的实在好看,小的就。。”
“就什么?是不是妙不可言?”
陆全陪着笑脸:“是。”
“混账!”
秦逸对这陆全啐了一口,随即发出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声,然后让他起来,此处不是放肆的地方,要跪回家跪去。
陆全这才敢起身,颤颤巍巍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其实我们这月的俸禄大家也都知道了,要是想活的体面点,恐怕又要出尸啊。”
所谓出尸,是官府惯用的手段,即前一天晚上把贼人的尸体偷偷丢到某家的家门口,第二天就带人找上门去,之后便打死说是这家人引狼入室,私藏尸体,要这家人破钱消灾。
百姓有时候也是敢怒不敢言,也没有人去衙门前的鼓前击鼓求冤,毕竟无论来者身份,击鼓者都得先杖责40大板,实在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