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 初新(2 / 2)文刀圭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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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初走到门口,停了下,转过身蹲下扶着梁新的两个肩膀说道:“阿新,今日你休息,但是,哥哥却要去问诊,不能陪你玩耍,你,有没有怨哥哥,不能陪你!”

“无事,哥,你总会回来的,我等你便是,你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我,我不怪哥。”梁新笑着,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

梁初起身,转而大步向外走去,梁新在心里道:谢谢你,哥,别急,我等你!

可是,这一次,梁新再也没有等到梁初,哪怕再多说一句:哥,我再等你一会,不急的机会都没有了!

梁新跌跌撞撞的摔在战安的府宅门口时,梁初被烧的只剩下骨灰。

梁新弱小的身体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他一步步跪行着,向哥哥的骨灰散落的地方。

他把骨灰捧起,可是根本不剩下多少,便从指缝间流下来,随风飘散,无处可寻。

他无神的跪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被人扔在了堆放着废弃物的街边。

梁新慢慢坐起身,倚靠在墙上,冰冷的石块紧紧贴在他的背后。

这些都已经无所谓,哥哥再也不会再回来,再也不能盘在哥哥身上撒娇,再也等不到。

“等不到了。”梁新笑着,可是眼睛里的泪水不住的就进了嘴里,这样苦涩。

......

宋澄词把手中的碗放在老妇的摊子上,起身鞠躬拜别,向白浪圣殿走去。

“战初新,你这是要灭了战氏!”

“战初新,你就是个野种,哪里来的都不知道,居然敢向我们战氏的纯正血统下手!”

“野种!原是想不到你以前都是装的!你这个狠毒的人!”战氏旧贵族的家主被一个个绑了跪在圣殿外的平台上大咒骂着战初新。

“我从未承认过自己是战氏的人,我姓梁!这辈子姓梁,下辈子也是!”战初新不屑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些贵族。

“你,你是!你是梁新!梁初的弟弟!”这时,跪在最右边的一肥头大耳的人喊道。

“战家主,你终于想起我来了!”战初新笑的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

“你还没死!和你那个死哥哥长的如此之像,怎能认不出!”原来这个人便是当日杀害梁初的战氏贵族战安,他啐道。

战初新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猛的看向了战安,只见,他被掌了四个嘴巴。

“你!”战安吐了一口血,恨道。

“哼。”战初新一挥手。

就听战安一声惨叫躺在地上挣扎着,原是,他的下身最重要的部位被战初新一下手刀切了下来!

“啊!啊!啊!战初新!你这个杂碎!呃,呃,”战安痛苦的惨叫着咒骂着。

“当初,你是怎么对我哥的,如今,我会加倍还给你!”

“来人,把战安带下去!”

“剥皮剔肉两日,骨头和灵体扔进灭灵炉内,炼化三天,连灰都不得剩!”战初新命令道。

“战初新,你就不怕报应吗!你这样残忍!”其他贵族喊道。

“我残忍!哈哈哈,好啊,看来还不够!等会儿!处理完战安,再把战安族的男子均阉割!”

“战安现在的小妾,直接活着焚了。”战初新说完后,没有人再敢反抗。

战初新坐回殿内,命令三个门徒举刀准备斩杀剩余贵族。

这时,几张符飞过来,将三个门徒均定住。

战初新见此,摇摇头不耐烦的笑了笑,拔出剑飞了出去。

“宋前辈,你当真是穷追不舍!”战初新向宋澄词刺了过去。

宋澄词闪躲着,战初新却招招向宋澄词的要害攻击。

“初新,你以为你哥哥会想看到这样的你吗!”宋澄词喊道。

战初新愣了愣,宋澄词见此机会,将一道黑色的符点燃,就见许多黑气围在战初新身边,向他攻击!

“哼,宋前辈,你明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还要阻挠我!你到底明不明是非黑白!”战初新用剑和这些黑气对打着。

宋澄词没有理会他,转向飞身向平台,战初新冲破黑气跟了过去。

到了平台,宋澄词扔出一道符,给这些贵族设了结界。

刚转身,战初新的剑便抵在了宋澄词的脖子上。

“宋前辈,别动!万一不小心划伤你的脖子,我会心疼的。”战初新说道。

“初新,湘南镇的狱笛是不是你放的?”

“还有,衡和鹭,还有衣潇这些是不是你布的局!”宋澄词急切的问道。

“既然你问了,我就回答你!”

“是我做的,都是我也做的!”

“湘南镇的人,恩将仇报,当日我哥哥的死,就是因为姓郭的从中挑唆。”战初新恨道。

“可是,你没有必要将整个村子的人都残害了!”

“我没有!老弱妇孺我已经安置在海州,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为何,狱笛忽然不受控制!”

“它们突然从墓地里全都蜂蛹而出!”战初新慌道。

宋澄词见他似乎真的不知道是为何便继续问道:“衡和鹭还有衣潇是你用来对付战其飞的是吗?”

“没错,战其飞要是不死,我如何惩治这些所谓的战氏贵族!”

“他们对生命的践踏,视人命如草芥,不该死吗!”

“只是因为,只是因为,没来得及给战安的心爱小妾看病而已。”

“战安的小妾只是害喜,哥哥已经开了几副药。”

“他急着去孙婆婆家,救她女儿的命,她的女儿因为难产,生民垂危!”

“可是,可是,战安!”

“他污蔑哥哥和孙婆婆的女儿有染,命人将哥哥,将哥哥的要害处,废了!”

“还将哥哥活着便焚了!”战初新整个人都在抖,他恨不得将回到那时,替哥哥去死!

“不仅如此,战安这个畜生让门徒去往了孙婆婆家,将孙婆婆和她的女儿及腹中的孩子一并杀死!”

“叫嚣着谁让他的小妾他的孩子不舒服,他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什么世道!这是什么人啊!谁给他的权利让他如此残忍和泯灭人性!”

“我这样做错了吗!”战初新痛哭着仰天喊道。

宋澄词看着癫狂的战初新,心里很痛,他可怜可悲,但是,也可恨。

“纵然,战其飞却是冤死在你的手里。”宋澄词柔声道。

“我没有办法,我已经不能再等了,十年的誓言要达成才行。”

“我对不起战其飞,但是,他也不是没有错,他错就错在,他不该整日只想着明哲保身。”

“他从来不管这些贵族的所作所为,果然,这些人看着他死,也是拍掌叫好的!”

“他们就是这样无情的!”战初新看着跪在地下的那些贵族恨道。

“战安污我哥哥名誉,说他觊觎自己爱妾之美貌,求而不得,隧起了歹意,欲做不轨之事,被他发现才将他处死!”

“我要让战氏也毁于名誉之上!所以,我利用了衣潇,他本就于曾经的战氏有仇!”

“让天下人都知道,战氏就是这样一个披着大义,道义的伪君子!”战初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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