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唐若没有再说话。
马车内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可是对于宋澄词来说,却是无比的暧昧,她起身快速坐在战初新身边,笑眯眯的说道:“你叫初新?”
“阿词!坐回来!”宋澄词没好气的坐了回来。
这时,马车外一阵喧闹,三人共同向马车外看去,不知是谁的队列阵仗极其奢华。
“这两排得各20个人,嚯,中间的马车这么富丽!水晶坠饰,黄金打造全车,妥妥的炫富啊!”宋澄词边看边说。
“这是谁家?”唐若问道。
“霍王。”战初新小心翼翼的说道。
“怎么皇室也来了?”唐若皱眉道。
“皇室给我们圣主下了拜帖,您知道,我们圣主一向中立,从不主动与任何世家和权贵结盟等。”
“可是,就在一月前,皇室就已经下了拜帖。我们圣主迫于无奈,便以海州盛宴为契机,让皇室也参加,主要为了避嫌,免生事端。”战初新说道。
“你们圣主真是够小心的,不过越是这样越会被惦记,自古至今就是这样,权贵一定不希望有其他势力凌驾于上。”
“而且,他们不放心,这三大伏魔世家,总的来说就是怕功高盖主,意图谋反!”宋澄词不屑道。
战初新抿嘴笑了笑,宋澄词看到问:“你笑什么,小崽子。”
“姐姐说的对。原来,姐姐也是有正经一面的。”战初新说道。
“你个小崽子,长的好看,说出来的话也舒服。哈哈哈!我喜欢!”宋澄词拍着大腿说道。
“不疼吗,这么使劲。”唐若问道。
“不疼,不疼,反正又不是拍的我的。”宋澄词看着自己的手说道。
原来,她使劲拍的是唐若的大腿,唐若瞪着宋澄词。
闲话说了一路,马车也很快到了战家的白浪圣殿,宋澄词先下了马车。
就见,一座宏伟的宫殿坐落在几百级的台阶之上,宫殿的顶用白玉石雕刻了海浪的纹饰,深蓝的墙壁闪着荧光。
“连台阶都是玉石的,腐败啊,腐败。不过还是比不上故宫。哼。”宋澄词说道。
战初新走在前面,唐若和宋澄词并肩往白浪圣殿里走,陆陆续续的也有人往上走。
“等等,等等!”就听见后面有人喊道。
唐若和宋澄词转身看下去,是一个穿着浮夸的男人,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
“何事?”唐若问道。
“唐姑娘好。”
“我是元氏元时同。”
“那个,可否送姑娘一样东西。”元时同扭捏的不敢看唐若的脸,低着头说道。
“噗!”宋澄词一听,笑出了声。
唐若听到此,说道:“元公子,无功不受禄,况且我们从未相识,你为何要送我东西。”
“我,我仰慕姑娘已久,希望和姑娘做朋友,如果可以,我想追,追,追求姑娘!”元时同结结巴巴的说完以后,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唐若的怀里,就往圣殿跑去。
“我看看,是什么?”宋澄词立刻抢过来,是一个短小的匣子,打开后,让唐若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玩意儿?暗器?”宋澄词拿在手里仔细看着。
“绝世暗器,桃花眼!”唐若吃惊的说道。
“这么香艳的名字!”
“让我试试。”宋澄词把那暗器带在手腕处,向一百米外的树干射去,就见一道桃色的光飞去,便是那棵树直接原地爆炸!
“我天!这么强!带劲!”宋澄词高兴道。
“既送了,就留下吧,你且不是没有合手的武器。”
“这暗器,是天下一绝,元氏善暗器和毒器,这也算是他家的三大暗器之一,更绝的是里面每一片挑花眼,虽小巧,却是用极寒之地的灵铁打造的,既有法力又有武力。”唐若说道。
“简直武力值爆表啊!”宋澄词高兴的拥抱了唐若一下。
唐若宠溺的摸了摸宋澄词的头,两人一并走进了白浪圣殿内。
圣殿内极尽奢华大气,黑玉石柱分四根在两侧,圣主们坐在两侧第一排,桌案都是褐玉石雕刻的深海神兽的样子。
夜明珠打造的酒器,在光芒灿烂的圣殿里依旧发着荧光,唐若坐在了第一排,宋澄词坐在她身后的第二排。
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五十年的兰芷酒。”
“你对酒如此有研究?”唐若说。
“喝的多了,自然知道。”
“好无聊啊,不过好多小奶狗和大叔,颜值真的是高啊!”宋澄词幸福的感叹道。
“你莫要招惹别人。”唐若皱着眉说道。
“阿唐,你是不是吃醋了。哈哈哈。”宋澄词笑着边喝酒边说。
“你!”唐若突然站起来,生气的看着宋澄词说。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那个,我自罚一杯,不要生气嘛。”宋澄词赶紧站起来说。
“没。”唐若一把把酒杯抢过来,全都喝了。
“这,阿唐。”宋澄词弱弱的说。
唐若喝完以后,又坐了回去,宋澄词坐在她的身后悻悻的喝着酒,搞不明白她到底为何生气。
圣殿内的人越来越多,世家们都基本落座,但是,似乎还在等什么来人到来。
果然,就听见有人报道:“霍王到!”
众人寻声看去,就见霍王一身赤金长袍,腰间是鸽血宝石镶嵌的腰带,发冠高戴,龙形装饰闪着金光。
他没有看众人,只是走上正座,站在那里说道:“把武器收上来。”
此话一出,在众人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以往参加盛宴从未由此规矩。
霍王看向众人,蔑视的说道:“违令者,赶出其世家,永不得回。”
“你身为皇室,就可如此嚣张吗!这里是海州战氏的地方,而且,其他世家的家事,岂容你来插手!”谭氏的圣主说道。
“来人,将谭氏现任圣主,谭明扔出去,从今日起,谭氏暂由皇室高王接管!”霍王说完,便命人将谭氏要撵出去。
谭氏怒火中烧,拔出剑将过来的两个人一并刺死,霍王皱了皱眉,向谭氏一挥手,谭氏便捂着脖子挣扎道:“你,你居然!呃!”
就见,霍王一个手刀便将谭氏割喉,只是一句话,便灭掉了一个世家,在场的人再也没有人说话。
宋澄词气愤的把酒杯捏碎了,手被扎出了血,一直滴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