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伦敦,郑晓敏的优处便展现出来了。一路上都是她带着肖锐走走逛逛,给他介绍从书本上学来的知识点。
刚开始肖锐还打算请个当地翻译和导游的,这下有郑晓敏,倒也不用去请别人陪他们逛了。如此也好,肖锐也不太喜欢和不认识的人相处,或者是慢热认生吧。
伦敦是座耐人寻味的世纪之城,有人它跃动而不躁动,宁静而不寂寞,矜持而高贵着,默然而浪漫着。传统的风格与现代大都会的融合被伦敦人诠释得那样和谐与自然。
两个人并肩行走在特拉法尔加广场的时候,有许多鸽子围绕在他们的身边,时而站在他们的脚下,时而飞跃过他们的头上,这些鸽子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人,反而还很喜欢与人亲近。
广场上有不少人在喂鸽子,郑晓敏和肖锐都没有想到要喂鸽子,所有两饶手都是空空的。
不过,看着别人闲情逸致地喂鸽子,反而也是一种舒心而愉悦的感受。尤其是看到有一位八九岁的女孩正在伸着手,期待而又紧张害怕地投喂着鸽子。可以看的出来,她是第一次喂鸽子,她的父亲正鼓励着她要勇敢。
两个人逛的有些累了,便随便找个了位置坐了下来。
“你知道特拉法尔加背后的悲壮史话吗?”郑晓敏问。
“不知道。”肖锐,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游荡了很多地方,但是那些背后的故事,或者家户喻晓的故事,他从来都没有去真正的关心过。
“听闻特拉法尔加广场十九世纪初为纪念着名的特拉法尔加海战而修建的。称帝不久的拿破仑迫使西班牙舰队同他一道渡海进攻英国,英国军民被迫奋起还击。当这场海战胜利结束时,纳尔逊将军却中弹牺牲了。”
“你知道他在死的时候,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郑晓敏转头看他。
肖锐也回头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他,感谢上帝,我已尽了自己的职。”郑晓敏笑了笑告诉了他答案。
肖锐听闻,若有所思地沉默着,看着那些鸽子在飞来飞去,停停留留。
“其实早在那之前,他在西属加那利群岛的激战中就已经失去了一条右臂,当时所有在舰队上的成员都在为他难过,可他却没有分毫沮丧地,我还有两条腿,一只胳膊。,所以啊,有些人之所以能成为一个成功的人士,一定有某些方面比普通的人更加厉害的地方。”
“嗯,确实,这位纳尔逊将军确实为了不起的人士。”肖锐赞同地点头道,然后看向她,“你很佩服这位将军?”
“嗯,佩服也欣赏,佩服他的勇气可嘉,也欣赏他的人生态度。”郑晓敏点零头,“乐观向上,不为一点儿的伤而矫情,确实是值得人敬仰。”
“所以,你也想学他那样,不为那一些伤口而沮丧,不害怕有一自己会因此而亡,是吗?”肖锐郑重其事地看着她。
“算是吧,虽然我并没有他那么伟大。”郑晓敏笑了笑没有看他,而是看向广场上的鸽子。
肖锐深深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方才转移了目光看向广场。心里有些心疼她,也许她是因为变故,所以才会从就那么坚强吧。
“走吧。”肖锐站了起来,向她伸出了手。
郑晓敏愣了一会儿,看着他向自己伸来的手,然后才微笑地,坦然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站了起来。
两个人并肩携手地行走在特拉法尔加广场上,男才女貌,异国风情,倒是引起了不少饶注目。
但是两人旁若无人般依旧牵着手,缓缓地,漫无目的地行走着,就像一对新婚夫妻如胶似漆地散步着。
“肖老师,你见过英国的怨鬼吗?”郑晓敏问。
“嗯。”肖锐轻轻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