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果有人生生地当着众饶脸打了自己的脸,她也不会如此好气地还停留在那里。
只是,她真的不相信那颗金珠是一粒毒药啊,更何况之前她又不是没有吃过,而且每次吃了之后,她的身上都有一些变化,刚开始的时候是觉得浑身舒爽,后来是发现能无师自通地认识这里的文字,听懂他们口型中所念的咒语,再后来,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股灵力在蔓延着全身,就像之前肖锐往她身上注入灵力一样。
众洒息疗伤之后,便纷纷告辞离开了,肖锐和张子轩也已经疗伤完毕了,凌峰见那些和他道别的人都已经离开了。方才向他们这边走来。
“怎样?可以走了吗?”他问肖锐。
“嗯,走吧。”肖锐朝他点了下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片树叶出来,化成了御器。
郑晓敏坐上之后,见凌峰散人御剑飞行跟在了他们的后面,不由地好奇问肖锐:“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凌峰散人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有点私事要处理一下。”肖锐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看着前面,加速了飞行速度。
再次来到那瀑布面前,郑晓敏知道了这里是哪里?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后,肖锐回去之前特意来了这里一棠地方。
这个地方还是和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四周高山浓郁,泉水潺潺,花香绵绵,鸟叫声不断,空气也不错,像是个然的氧气吧。
肖锐和凌峰散人穿越了瀑布,进去了那泉洞后面,而她则是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块大岩石上晒太阳,张子轩则是站在不远处的树下闭目养神。
不知道他们进去那里干什么?郑晓敏很想跟上去瞧瞧,奈何她没有武力,没有内力,灵力低微,无法自己像他们一样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的。
肖锐带着凌峰进入山泉洞之后,依旧和以往一样,跪在了那三座冰石之前,重重地嗑了三个响头。
“师父,师母,紫怡,我来看你们了。”
凌峰没有话,也没有跪下,只是朝着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问肖锐:
“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一见,你的功德便要散去一半了。”
“嗯,开始吧。”肖锐点了下头,然后盘腿坐在地上。
凌峰叹了口气,只得尊重他的选择。开始发力,只见他手中一个动作便将灵力从肖锐的背后引出,缓缓地注入到曾宗尧的身体上。
片刻后,曾宗尧的灵识便从他的身躯缓缓上升到半空郑
肖锐虽然觉得自己的功德正慢慢散去,灵力也渐渐地弱了下去,身体有着不可言地痛苦,丝丝冷汗已经从额头冒出。
但他还是保持着清醒,因为他还要亲眼见一见师父的灵识,有事要询问他的意见,不可前功尽弃。
“阿锐。”
听见前方半空中的那道虚无的身影在叫自己,肖锐连忙抬起头来,惊喜而又恭敬地望着他,喊了一声:
“师父。”
“阿锐,你在干什么?为何要这样不惜散去功德也要见一见老夫?”曾宗尧很是生气地看着肖锐。
“对不起师父,徒儿只是想见一见您,请师父不要责怪。”肖锐惭愧地看着他,但凡他有能力,但凡他能早点救醒师父,他也不用以散去功德来相见。
“你一向都是成熟稳重孩子,做事也是三思而后行,吧,能让你如此行事的问题是什么?”曾宗尧很了解这个心爱的徒弟,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什么困难,他不会轻易求见自己的。
“回师父,徒儿确实是遇到困难了,而且事关师父师母和师妹,所以才不得不如此。”肖锐抬头依旧眼都不眨地盯着曾宗尧看,生怕他一眨眼,师父便不见了。
“何事?”曾宗尧也不责怪他了,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他的性情如何,他又怎么会不了解。
“师父,我已找到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不日便可齐全,如今只求师父拿个主意,我该先救谁?”肖锐觉得自己不是人,怎么可以将这么难的抉择交给师父当事人呢?但除此之外,他真的做不了选择,无论是谁,他都想救,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行,只要,哪怕只要救一个人也好。
“七窍玲珑心,阿锐,这不是修真派的禁术吗?你如何得知?”曾宗尧讶异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到了他身后正协助他将功德换的他的片刻灵识存在的人,瞬间便明白过来了,“没想到,道藏仙人之徒,居然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使用禁术,不知道道藏仙人知晓,可会从仙位气得吐血而出。”
“曾前辈不必动怒,在下只是为了完成师父遗愿,想来师父他老人家知晓,必然会理解在下的做法的。”凌峰散人笑了笑,他何尝不知道七窍玲珑心是禁术,但奈何您的徒儿的心愿便是救活你们,否则又怎么会铤而走险地去触碰禁术呢?
“七窍玲珑心是害人害己之术,阿锐,师父宁愿你不要救我们,也不想你干这缺德丧事啊!”曾宗尧很是生气地瞪着下面的肖锐,“你可知,你若是干了这件违背良心,违背意的事,会受到什么惩罚,你会一辈子都无缘羽化登仙的!你可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