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不器身侧是康虬,以及一批装备精良的骑兵!
呵,这下柴勇到成了反包围之势。他的士兵拿着大刀,一会儿对准卫将离,一会儿又对准身后的骑兵,迷迷瞪瞪不知该如何是好。
卫将离摆出了他那副厚颜无耻的纨绔子形态,问道:“柴校尉何出此言?我乃圣上亲封的镇西将军,可不是旁人想拿就拿。”
柴勇道:“哼!休得狡辩,那日你……”
话还未说完,又是一声破空之音!
铮——!
又是一只箭矢,紧贴着他的脸颊射了过去,于面庞擦出一道血痕来。
柴勇脸色铁青,他是没想到这卫不器竟然如此有恃无恐蛮横无理!箭矢说射就射,若自己刚才有些动作,这一箭怕就要了他的命!
卫将离轻笑一声,于在剑拔弩张的环境里颇为突兀。
“好了,卫某还急着去见大皇子呢,就不跟你在这白费口舌了。不器,带路!”
“哎!”
立刻有匹通体乌黑发亮的马匹被人牵上前来,那些本还在包围的士兵,都不自觉的退了步。
卫将离长袍一撩,一个利落的旋身就上了马。
这般风暴中心,喘口气就能要人命的人物。忽然于马上弯了腰,朝马下那人伸了手。
宁清月看了看那根根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掌。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一队装备精良的训练有素的骑兵,就这么“哒哒”的行在潍城的街道上,激起了阵阵灰尘,淹没紧随其后带着士兵小跑的柴勇。
到了大皇子居住的府邸,卫将离道:“我一人前去即可,你们在外候着。”
说罢就跟着仆役进了院子。
宁清月站在府邸门前张望着,他们这一大批骑兵浩浩荡荡而来,不知情的还当是要围攻大皇子呢。
卫将离将人全部留下,只身前往,估计也是怕大皇子疑他。
卫不器想拿臂弯拱拱宁清月,行到半途又生生停了下来。清咳一声,正色道:“宁姑娘,主子真是对你极好呀。”
宁清月瞥了他一眼,转了话头,“这是怎么回事?柴勇怎么突然来抓人?还说卫帅与贼匪有勾结?”
“嗨,还不是那小人告黑状,说疑点有三。其一,主子当日驻扎之后,众人就遭到了贼匪的突袭。其二,为何偏偏主子在的那屋,众人都完好无损,也未受到毒打。其三,为何主子依计突围后,就不见踪迹?”
听罢,宁清月就安下了心思。这点点东西就想驳倒卫将离?真是异想天开,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那大皇子是什么意思?”
卫不器啧啧两声,摆出一副想嘲不嘲的模样,道:“大皇子宅心仁厚,又听柴勇哭闹说不能让那一百位兄弟白白牺牲,一定要还众人一个公道!大皇子无法,就让他着手调查了。”
宁清月心中一阵哀叹,若是真提及那一百位士兵……抓了卫将离也不算错。毕竟当真是因他而死。
“这么说此次只有柴勇和大皇子逃出来了?他又怎知那些士兵全部身故?许是同我们一样,迷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