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四周一片静谧,静得只能听到彼茨呼吸声,穆晖保持跪拜的姿势没变,他能感觉得到,有一道目光在看着自己。
千墨夜不开口,他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看了穆晖许久之后,千墨夜身子往后一趟,靠在了椅子上,双手依旧叠在一起,两个大拇指不停地转动。
“本王如若没记错的话,穆护卫五岁起就入了丞相府,那个时候起就一边习武,一边保护阿月了,可对?”
低沉,冷冽的声音不急不缓,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并没有因为穆晖的一番话而有什么不同。
“正是。”
穆晖保持姿势不变,因低着头,声音便不够洪亮了。
“本王记得,这应当是穆护卫第二次问本王这个问题了,上一次是在丞相府,可对?”
“正是。”
“那便有趣了,穆护卫如何觉得,本王第一次没回答的,再问一次就会回答?”
“”
穆晖没有回话,也不知该怎么回话。
“何况,本王竟不知丞相府的下人,何时竟能管起主子的事了,还是是你家姐派你来问的?”
“不,将军,此事无姐无关,是穆晖自作主张。”
听到这儿,穆晖有了一些紧张,连忙否认。
“自作主张?本王实在不知该如何理解穆护卫的自作主张?是丞相府管教不严,还是穆护卫生了旁的心思?”
着,千墨夜看向穆晖的目光已不似那般的随意无感,变得冷峻漠然。
对于一个对自己的主子生了旁的心思的下人来,这可当真是留不得的。
谁能知道,存了这样的心思的下人,会不会在背地里做些什么,坏了君月的名声。
哪怕,千墨夜只当君月是妹妹,但只要她一日是他的未婚妻,那她的事情,他就不能熟视无睹。
跪在那里的穆晖,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实在是鲁莽了。
“穆晖不敢,穆晖自知姐身份尊贵,不敢肖想。”
“只是此番姐与将军一同出使东炎,姐身子多有不适,姐又心系将军,不多言,穆晖见姐忧思重重,方才出此下策。”
穆晖将自己的紧张收敛,让自己平复,声音正常无异,出这样一番话。
“照你这么,你还是一心为主了?”
千墨夜自是相信穆晖不敢肖想的,但,他有没有这个心思还真不准。
“穆晖不过一孤儿,幸得丞相垂怜,又蒙姐抬爱,方才在这地间有一安身立命之所,君家于穆晖大恩,穆晖一刻不敢忘。”
这番话,可谓是推心置腹,或许换了旁人,自会以为穆晖对君家是忠心耿耿的。
当然,穆晖确实是忠心耿耿,可是,这与对君月有没有生成男女之情,又有何干呢?
上一次,穆晖问出这话时,千墨夜就已经感觉到穆晖对君月的心思了。
不过是不愿理会罢了,谁知,他竟又来了。
“罢了,本王暂且相信你,今日之事,本王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退下吧。”
千墨夜不愿再与之多言。
“是,将军。”
此时,穆晖的双脚跪着已经有些发麻,但他仍是站了起来,没有任何停顿,走了出去。
“墨一。”
“属下在。”
墨一很想装作自己不在的样子,但他可不敢。
“罚俸半年,下不为例。”
“属下遵命。”
虽然墨一很心疼自己的银两,但好在只是罚俸罢了。
题外话
该怎么看待穆晖这个护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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