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美景,看呆了众人。
“你上去能做到几分?”
一旁的封以雪看着擂台上的男子,问道木婉竹。
“不知道,没试过。”
木婉竹的眼神中流露对男子的赞赏。
“要上去与之一战吗?”
“他的舞步确实不难,但他的功力不容觑,这么久了,还能如此精准的调动,呼吸不变,也不曾出汗,实话,很难。”
木婉竹缓缓开口,十分中肯的评价。
而一旁的北堂城看着男子,则是沉思不语,他也是习武之人,自然也知道面前的男子有多厉害。
不过,比起欣赏男子的舞姿,他更在意的是,何时东炎来了这么一个人物,而他却不知晓。
入军营久了之后,对待周遭的事物,总是多了几分的慎重与怀疑,所以,他的关注点,和旁边的两个女子,很不同。
“那你的意思是,你比不过喽?”
封以雪笑着反问。
“比不比得过,那得比比才知道喽。”
着,女子弯腰扯下了裙摆下的一圈白纱,乘北堂城出神的时候,随手拔出北堂城腰间的佩剑。
东炎军营中的佩剑,算不上多好,但目前也找不到合适的,于是就凑合着用了。
接着,女子便提气,一跃而起,翩然落在了擂台上。
左手一甩,手中的白纱已然落在眼睛处,蒙上了。
接着,顺着男子刚刚的舞步,提剑,步入中央。
那男子似是听到有人上了擂台的声音,自然而然的向右边旋转了一下,空出一片地方。
于是,两人就像心有灵犀一般,一左一右,一白一红,各自舞动。
比起男子的舞姿,木婉竹的腰身更加柔软,舞起来也更妖娆妩媚。
只不过她所穿的一袭白纱舞衣,一尘不染,更像是世外的仙子,让人生不出旁的欲念。
刚刚的一人独舞,变成了两人之间的较量,两人舞步一致,剑势一致。
然红子男子的剑舞之中,挥洒得更果断冷冽,让人仿佛身置战场一般,可以感觉到剑的凉意。
不过看似快准狠,但却又极轻柔得不带起一丝剑风。
而女子比起舞剑,却是腰身带着剑一同,更多的是在跳一曲舞,美感十足,但却没有突出剑的风韵。
所谓各有千秋,一时之间分不出胜负。
而时间一长,男女之差就表现得更加明显,因木婉竹病了一段时间,对自己的训练也就落下了,自然体力不支,渐渐就跟不上男子的步子。
好在,琴声已经渐渐进入尾声,由急促又渐变悠长。
最后,两人随着最后一片花瓣落下,一同停下,一模一样的姿势,右手背手握剑而立。
擂台之下,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男子们欢呼雀跃,嘴里喊着婉竹姑娘,女子们则大声尖叫着,因不知红衣公子姓名,便没有叫喊。
两人又一同左手扯下了纱布,一起扭头看向了对方。
这一刻,男子的眼中带着惊讶,欣喜,留恋,忍耐,宠溺,百感交集,最后化作一声。
“在下凤某,人称凤公子,不知姑娘芳名。”
题外话
凤皖松此时的心理应该是这样的:“我的,刚下山就遇到了妹,什么凤公子,我是你哥哥啊!快到哥哥怀里来。”
一旁的厮及时提醒:“少主,家主过大姐未成婚前,不得与之相认,不然会惹来无尽的祸端。”
“”
“在下凤某,人称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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