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从真朝主位上一坐,冷着脸就对岳西罗道:“本督这次来是想为我女儿讨个公道!岳西罗!将你二儿子叫来!”
岳西罗也被这啬傲慢无礼给气到了,冷声道:“为你女儿讨公道?笑话!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几位宾客一见这仗势,面上神情莫测,立刻放下手中茶盏,侧耳聆听起来。
只听覃从真一拍手旁红木茶几喝道:“笑话!你要找本督算账?敏儿!你过来!老子要看看他们怎么跟你算账!”
覃敏扭着腰身走到老爹身边道:“爹,他们一家子都欺负我。那岳无伤自成亲起就不肯与女儿亲近,他家兄弟也都瞧不起女儿,继婆母也从不喝女儿敬的茶水……”
“你听听……”覃从真拍案而起,指着岳西罗鼻子喝道:“你特娘的过河拆桥了是吧?当初是怎么承诺的?如今看你儿子的病好了,便敢嫌弃我女儿了!”
岳西罗也火了,挥手挡开覃从真的那只肥手,冷笑道:“岳某正想问问呢,我儿子为何在八岁便被人种上蛊?他那年只去过你家一回,回来便大病一场。”
“覃从真,我记得你的父亲原先姓萧吧?是你母亲的第四位夫郎,后才改跟你母亲一个姓!”
覃从真脸色阴沉,冷声道:“对!本督的父亲就是姓萧!你待怎样?”
岳西罗:“你父亲为了控制我儿子给他萧家卖命,便悄悄给他下了蛊,老子特么竟然现在才知道这事!”
覃从真冷笑:“那又怎样?现在是萧家的下!你儿子也算功成身退!本督将女儿嫁给他,就是对他的恩赐!”
“放你娘的屁!”
岳西罗气坏了,挥拳就朝覃从真打去,“给我儿子下蛊,却又来充好人,我为啥谁都治不好老二,偏偏你覃家一个荒淫无耻的女儿就治好了他。原来包藏祸心!”
覃敏闻言冷笑连连,手中忽然出现一条绿色蛇,直向岳西罗的面门而去。
从岳西罗旁边窜出一道身影,挥刀拍下去,将绿蛇拍到地上。
但已经迟了,岳西罗的鼻尖被蛇咬了一口,整个鼻子顿时变成一只大黑蒜头。
宾客惊叫着四处躲避。
这个时候,岳无伤和大哥岳不泉也跑进前厅,看见父亲面部像黑炭一样,顿时怒火中烧。
“拿下他们!”岳无伤喝道。
几十名黑衣人飞身掠进前厅。
“你敢!”覃敏手中攥着一把粉末喝道:“岳无伤!你若敢动我爹,我就让你们全部成虫子的粮仓!”
岳不泉连忙制止二弟的暗卫,对覃敏道:“你待怎样?还不快将解药拿来!”
他父亲岳西罗此时被家仆扶着,面部成了昆仑奴的模样,乌黑发亮。
“哼!想我拿解药也行!让岳无伤去将他那阿蛮姑娘杀了便可!”
岳不泉不解道:“什么阿蛮?”
覃敏斜眼看向岳无伤,“你去问他咯!就是那个住在西凉山的贱人!勾着他往那里跑!”
岳不泉扭头看向弟弟。
岳无伤脸色阴沉可怕,直接上前向覃敏抓去。
他体内有蛊王的气息,根本不惧那些蛊虫,覃敏手里的毒虫对他都是敬而远之。
覃从真扑过来挡在女儿面前,与女婿岳无伤斗在一处。
覃敏在旁嬉笑道:“岳无伤,再耽搁一会儿,你爹就撑不住咯。我现在又改主意了,你去将那个女饶崽子抓来就行,我要拿他去养蛊王。否则……”
她挥手撒去,一股尘烟向周围散去,许多裙地嚎叫起来。
连岳不泉的手背也像被什么钻了进去,在皮肤下蠕动起来,快速向上而去。
“噬脑虫?”一名土司惊叫道:“妖女!你竟敢用噬脑虫害咱们?”
“杀了她!”旁边有两名知州叫道。
但很快他俩便抱着脑袋哀嚎起来。
覃敏嘻嘻笑道:“你们只要敢动我一根指头,在座的都要陪我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