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男人目露凶光的瞪着她,脸都气绿了。
洛西看他们这架势不对,心下立马防范起来,可是她手无寸铁,身边连个可以防身的东西都没有。
这时男人却丢来一袋窸窣作响的钱币在她脚边,然后颇是得意的摸着他那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假胡子,说。“开始吧。”
开始?
洛西惊惶无措的看着他。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男人冷笑。“今日坐庙礼,当然是让你为神献身。”
坐庙礼?
洛西迟钝了两秒,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那波帕拉萨尔从南宫支走尼布的那一刻,他的目标就是“她”。
一面说要等尼布大婚才会放她出去,一面又找人来……这是要釜底抽薪,彻底斩断她跟尼布的来往啊。
可是,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吗?
“这样仔细看,你的姿色确实不错,至少比那些坐在神庙前的都要漂亮,尤其是眼睛,水灵灵的就像美丽多情的伊斯塔尔看着我一样。看来陛下对我阿布德是真的好。”男人得意满满,落在洛西脸上的眼神越发露骨,连带着神明也成了他口中的污言秽语。
令人作呕。
洛西心里被恐惧占据,她看着男人以及他带来的那几个随从,知道不能硬拼,她不停地大喊那个侍卫的名字,可是没有回应。
想来可笑,都是那波帕拉萨尔的人,谁会不要命的背主救她。
“不,陛下骗了你。”她蜷着腿,用裙摆最大程度的包住自己,连一个脚指头都不露。
不到万不得已,她本来不该这么说,但从男人惊讶的反应看来,那波帕拉萨尔必然是不会予他全部实话。
“您难道不知道我从南宫来?”她问,心下忐忑的观察着男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能不能避免后续事情的发生,就看她能不能拿“尼布”震住他了。
果然,男人大概在回想了一阵后,一脸茫然的摇头。
“你以前当真在南宫?”男人的表情开始变得复杂,明显有所顾忌。
洛西点头,这才稍稍缓了一口气。“我早就是殿下的人,这么些年,你们有谁听过殿下肯让一个女人进他的南宫的?”里斯浦说过塞米拉米斯是唯一一个踏进南宫的女人,那侍卫也说在她以前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人住进过南宫。
她就是借助这一点先攻略男人的心防,让他知难而退。
再则“坐庙礼”和普通“神女支”的区别在于前者要求是完璧之身的良家妇女,她们必须以纱遮面,后者则不用。
她今天刚好没戴面纱。
男人在这巴比伦即便是多了不起的一号人物,至少从身份地位上也要忌惮尼布三分,他的态度已不如之前那般嚣张,他必须权衡,就算这是老国王做的主,但谁又敢跟年轻气盛的王子抢人。
何况在“坐庙礼”这么盛大的日子里抢一个“失身”之人。
洛西本来是笃定这一点的,可是男人却突然来了个大反转,也不知道想通了什么,那一筹莫展的眉眼又堆砌起无耻的笑。
“你看我差点被你绕进去,别说这是陛下的恩典,你若真的在那尼布殿下身边得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破地方,陛下英明,省了我去神庙跟那些人像在集市一样挑来拣去的劲。”
“你们几个在门外给我守好了。”
他说着就朝洛西靠近。
洛西眼看躲不过去,随手抄起身边所有能扔的东西全部扔了过去,都不痛不痒的打在男人身上。
“别怕,既然你被尼布殿下赶了出来,日后就好好侍奉在这庙里,本老爷会常来看你的。”
男人已经坐到了床上,色眯眯的冲她笑着,并朝她伸过“爪子”就要抱她。
洛西实在没办法了,她将自己缩成一团,拼命的尖叫,哪怕把喉咙喊破了,她也不要这个男人碰自己一根手指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吸引了男人的注意,本就被洛西吵得心烦,这下又被搅了兴致,骂骂咧咧的就要出去,刚走到门口,就被突然的飞来一脚踹到了地上,头一偏,当即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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