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此大的事儿,没得提前准备妥帖,哼,简直委屈媱媱与你这糙汉子了!”榕姨鼻腔冷哼一声,似是宽慰的轻拍了拍清媱的手。
“榕姨严重……”瞧着他一脸云淡风轻,清媱想着帮他辩解两句。
“无妨,媱媱今后若是你受了委屈,来凉月山,便是多久都呆得,榕姨帮你治他!”笑着如春风拂面。
“榕姨便是管好这凉月山罢,还有,刘叔。”薄屹笑得痞气十足,却是比冷着一张脸,有人气多了。
“这,如何对媳妇儿好,还是向刘叔取了经的。”下意识望了望,还在山坳对面田埂边,和几个大汉通水渠的,刘叔。
这太过露骨直白的话,连着榕姨也一道打趣儿了,臊得清媱清媱脸色泛红,下意识扯了扯他桌下的衣袖,“你注意些,这么些个孩子在呢……”
其实多虑了,一旁的桌子,几个孩童只是专心致志的刨饭,哪里懂大人这些东西呢。
“你这混子,现在还敢涮你叔和姨了!”榕姨嗔怪的瞧着薄屹,“赶紧吃的,这鳜鱼凉了可就腥味了。”
清媱本已落筷,结果又给清媱挑着堆的碗里满满当当,薄屹无奈揉揉眉心唤了句,“榕姨,”
“嗯”榕姨抬头应着。
“蕨菜性寒,媱媱体寒,这对她无益有损。”薄屹幽幽一句,便自顾自将她碗里的蕨菜挑了个干净,自己稀疏平常的吃了起来。清媱看着他,这是如何知晓自个儿体寒的……
榕姨脸色暗了暗,稍一提袖便给清媱把起脉来,细细顿了顿,“啧,还真是脾胃虚寒,可得好好调理,免得今后落下病根子,影响子嗣呢!”
咳咳……
“无妨,这些事儿的,便是四也能轻轻松松的调养好。”榕姨宽慰着清媱。
“叮叮叮”,窗栏上的风铃珠贝,交错奏响着,榕姨扭了扭头,看着不断摇晃脆响的珠帘,笑了笑眼眸复杂,“今日怕还真是好日子,这凉月山有些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