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别提,一提便是脑子疼?”卫泗诩皱了皱眉。
“说来听听?”薄屹问着。
几人便又打转儿,就这一旁的四方松木茶桌坐了下,卫泗诩轻啜了口茶水,轻瞥了薄屹一眼,
“还不得前些日子礼乐司阜府的案子?本是给那监察御司查着,结果便是一帮废的。东说和南山王有关,西说什么和徽云堡扯的关系,当然,”
卫泗诩顿了顿,“也有毛刺儿头,说和你赫王殿下有关的……”
冷哼一声,“说了一通,本公瞧着,只是着实憋急了,胡子眉毛一把抓而已。”
薄屹淡淡而笑,抬头问着,
“所以,你便是图着墨州城的徽云堡?”
“恩,是这个理儿,你也莫不是知道徽云堡与阜家那些个旧事儿,最是主要,那阜府主梁上,确实藏着些…物件儿…。”卫泗诩凑着嘴形说着,皱了皱眉。
九歌莫邪矗立一旁,心头却是默默同情厂公大人,颇有些,‘天真’捏。
这便也好理解,为何包了这城外小驿站了……那墨州城内,便是徽云堡的地头蛇,要想安然起见,这却是不错选择。
“明日同我入城?”薄屹随意问着。
“你去做甚,大老远到这徽州城?”卫泗诩几许疑惑。
“路过,到渡口的。”薄屹被他穷追不舍的问着,有些无奈。
“成,你做事儿向来诡秘,我就不多问了。”卫泗诩扫了扫飞鱼袖。
“带来几个调查的弟兄,约莫一会儿便得回来了。”卫泗诩似是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