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句答谢,担当不起,不过是易某,行止由心罢了。”易浔一双绛紫瞳孔,平添几分疏离,“王爷,既是在乎,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话锋一转,颇为随意的问着。
清媱莫名嗅到一股剑拔弩张,这,平白戳了薄屹痛处,易公子怕是不晓?
“易公子,您这话,……有些逾越了。”清媱只得细细的提醒。
“噢~约莫是,逾越了罢,对嘛?赫王殿下。”易浔笑呵呵的说着,话意倒是恍惚,
意味深长了些。
“无妨。”薄屹回答。
“清媱姑娘,得空常赏光臻绘轩,瞧着你与,医书,甚有缘分的。”易浔换了副云淡风轻的面容。
“幼时确实涉猎些许医书,平日里做做药膳,食谱,倒未曾专程学过。”清媱眸光亮了亮。
薄屹听着‘医书’两字,心头只觉微微刺痛。但也不表露,一旁侧身负手而立。
“——媱媱!”
“——小姐!”
桥头引簌手中举着几个糖画人,流光若水也提着两盏花灯,脸上还戴着鬼面面具,圆滚滚的发髻显的甚是滑稽,身后的莫邪,九歌大包小包提了不少礼盒包裹。
清媱心头笑道,真是难为这两个小侍卫了。
“参加赫王殿下。”略一行礼,忙不迭上前,
“小姐,可担心你的紧。”流光喘着气儿,乌黑的眼珠滴溜圆。
之后,便是一行人沿着护城河栏杆,有了簌簌和流光两个活络的,打打闹闹走了一段。
“流光,我说罢,你这鬼面具,吓不着你家小姐,”引簌嘴角挂着了如指掌的笑意,
“我可知晓的,看着娇滴滴,可是忒大胆的。”
“咦,簌簌小姐你扯谎子,”流光取了面具,圆圆的脸颊,一脸哀怨。
“喏,还得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