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母亲这句话,便踏实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处理狠了些”清媱笑着,颇为打趣的说到。
“你这丫头,怕就是等我那句话罢,和为娘绕了半天弯子。”敬林氏拾了颗水晶葡萄,送进清媱嘴里。
“若水,去外面传了,把人带进来罢。”
“是”若水几个碎步出了门。
窸窸窣窣,便有两个侍卫,带着四五个奴才进了门。
“噗通”没等清媱开口,便整整齐齐跪了两排。
清媱目光如炬,却是懒懒散散的一手拿了茶盏,一手扶着茶盖,浅浅抿了口,“西院一直你们几个守着,平日里吃些闲饭,府里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了。
“这样,给你们个机会,谁来说道今日找你们过来,是为何事?要是还有些自知之明,本姑娘,还是可以考虑,从轻发落。”清媱轻巧放了茶杯在案桌上,一字一句,皆是气势如虹,盖了敬林氏的主母威严。
一时沉默无言,怕是觉着清媱一个十几岁小姑娘,又哪会什么真正的法子来罚他们,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嗤笑一声,清媱陡然提了音量,“都是哑巴了吗?来人,先拖出去,每人二十大板!”
有个胡髯满脸的大汉说话了,有些着急
“大小姐,你这不分青红皂白,好歹找出个,到底谁犯事儿啊!”
“我以为,今日本姑娘,在西院说的够清楚了罢,连这点眼见力儿也没,可真白在侯府这么多年,这脑子都被狗吃了?”仍是一脸随意,不辨喜怒。只是说这话,便知道是有气的。
“就他,瞧着生的倒是厚实,平日里伙食定是不错。先二十大板罢,其他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众人传来一阵嗤笑,可不是嘛,膘肥体圆的。
“大小姐,大小姐冤枉啊!”
大汉粗噶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木棍敲击的闷哼,让人心惊肉跳。
“都是些有妻有儿的罢,要是,你们,真没话说,那我便只能打发你们些个的家小,去那三尺胡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