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倒是不一定啦,那赫王天天赶趟儿的送东西到咱们府上,七十二箱妆奁,怕是早就拜倒在阿姐石榴裙下啦!”
……那个泼皮,滑溜的像个泥鳅,谁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盘算,清媱从来不信他对自个儿逢场作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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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表哥,咱们先不提那事儿,今日还想来问问,那日广寒寺,你可记得些什么人将你伤的?”清媱拉回正题。
“那日…说来话长…本和你谈了后,想着去查探雍亲王府的厢房处查探一番。”
“开始远远瞧着,雍亲王妃和凌玥郡主交谈着,我内力不够,听得不甚清楚,只是听见什么风云令。
后来…我便回了厢房,打算夜里再去寺里打探一番,看有没蛛丝马迹。结果后来脑袋昏沉,躺了一会儿,便是如今的模样了。亏的我习武多年,自负一般暗算不得…人外有人”谭行知有些苦涩。
“表哥光明磊落,自是不曾提防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表哥初来京城,可曾与人结怨?”…十之八九,清媱便是肯定是凌玥郡主的手法了,只是她,怎的有那样号令顶级高手的势力?她这母妃,瞧着温顺婉约,怕也是个厉害角色。
凌玥郡主与自己结怨,也不知,是不是误伤谭行知…瞧着床榻上的男子,清媱一丝愧疚涌上。
清媱千算万算,总归是没有想到,薄屹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的。
…不过,这样曲曲绕绕,谁又能想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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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自己命该如此,我也不想追究。朝如蜉蝣,了寄天地,事事哪都有个原来如此呢!”又是那个洒脱清朗,豪迈的塞外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