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媱脸色微妙的变化,未曾躲过那双深邃的目光。
“大小姐果真性情中人,兄妹情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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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清媱怎么听,怎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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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行知伤重,,毕竟久呆寺庙终归不是回事儿,侯府众人商讨也是先接回侯府休养,待好转,再行返回平阳关。
如今线索已无,昨日之事,也只得从赫王下手了。
在一弯水池边,葱茏的榆杨映着遮遮掩掩的小榭,若端端婷立,欲语还休的少女。
“王爷,清媱有事相求,还望王爷如实告知。”
望着面如冰霜的薄屹,清媱心头也是疑惑,这赫王也是奇怪的紧,没招他惹他,黑着脸给谁看。。。。。
“说,何事。”并未正眼瞧清媱。
清媱咬唇,颇为忐忑,“王爷,昨晚之事。。。。。”
“昨晚?恰巧友人遇上而已;给你找借口,不过是为了赫王府名声罢了。”
“你以为?”薄屹一脸冰霜的看着清媱,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清媱看着那抹笑,着实刺眼,仿佛不堪的昨日都暴露无遗。终归是在嫌弃自己,昨日衣衫不堪,让他失了颜面。。。。。
只是抬头颇为赌气说着,“王爷要是有何不满,大可取消这门亲事,而非如此折辱于人!”
薄屹一袭银色面具下,目光摄人心神一般,锐利如刀削,只让清媱胸口生涩抽痛。
“若是本王取消这门亲事,岂不正合你意?
这亲,本王偏不让你如意,你敬清媱此生只能是我赫王府的人。”
一字一句,薄唇轻吐,不容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