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的司乾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他在屋中时被那持刀之人伤得不轻。
‘也不知是何处而来的高手,竟然有这般修为。’
司乾打不过他们,作为先出手的人被别人报复至此他也认了,好歹他们也未伤及自己性命。
这也是他留在这院中未曾离去的缘故,比起这几人你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作态,若是让这边界之人知道他受了伤对自己反而不利。
这边界之人都是些心黑手狠的,这次代表门派出使巡查倒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既然他们明日也要启程,倒不妨和他们一同路。’
司乾吃了两颗药将胸口翻涌的气血暂时压制下去,他踉跄站起,朝着方才舒姝几人去的方向寻过去。
“薛崖,这里就不用布置了,反正睡这一晚也是做做样子而已。”舒姝随意拨弄着门外的花草,不知道是不是受生机之气的感染,这些花草长势都很不错。
“既如此我便不布置了。”薛崖坐到舒姝身边,两人就这么坐在台阶,倒也一点不讲究。
“姝姝可是喜欢这花草?”
“只是看它们长势不错,欣赏欣赏,喜欢倒谈不。”舒姝罢了手,右手托腮想着关于生机之气的问题。
“你说这问题该去何处问讯?”
薛崖知道她说的是生机之气的问题,在此处人多嘴杂,舒姝也没有直接言明。
“或是随意问问路人,或是找这仙界中最具权势之人。”
舒姝偏头一笑:“你这两个选择南辕北辙,也不晓得是什么道理!”
“随意问路人是看这问题是否全界人都知晓,如若知道那就知道了答案,如若不知那也不用再费心机去找不知道什么人了,直接问最具权势之人就好。”
“这个想法倒是不错。”
舒姝抬眼望去:“那个不知死活的,居然还敢找过来。”
司乾拿着一把剑,走路时脚步略有漂浮,看得出身体状况不佳。
“几位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可以尽数告知。”
薛崖笑道:“阁下这么自信能知道我们想问的?”
“仙界之事十之仈Jiǔ我都知晓。”这是他做为瑶泽门首徒的底气。
舒姝眼睛一亮:“这么说,你知道刚刚那胥阳仙人今日穿的亵裤什么颜色?”
“......”正常人不会想去了解这个问题的。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吧,你找过来有什么事?”
司乾发现这位女仙士对自己已经没有怒气了,但刚刚又那么轻而易举发怒将他打成这样,女人心...果然海底针。
“听闻你们明日要离开,请几位仙士带我。”
这是出行找同伴来了,但舒姝看他丝毫不许人靠近的做派可不像是个喜欢与人同行的人。
“在下司乾,瑶泽门首徒。”
“嗯哼,然后呢?”舒姝也没想太多,只以为他单纯的自我介绍呢。
虽说司乾并没想用师门来和这几人谈判,但听到瑶泽门的名字后眼神都不带动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他瑶泽门怎么说也是五大宗门之一,难道他们听到后就一点不意动?
“说啊,瑶泽门首徒,然后呢?你为什么要和我们同行?”
薛崖倒是品出些味道了:“姝姝,或许这瑶泽门在仙界声名显赫,我们大概是没表现出该有的惊叹。”
戏精舒姝一秒线,又是拍手又是啧啧称叹:“哎呀,竟然是瑶泽门首徒,失敬失敬。”
“......”
这位女仙士,你的戏有点过了。
“几位不知瑶泽门?”
“当然不知道,那我问你,你知道同一教吗?”
同一教...司乾摇头:“从未听闻。”
“那不就得了,总有你知道我不知道的,也总有我知道你不知道的。”
司乾是个认死理的,当即就和舒姝掰扯起来。
“同一教我从未听闻,想必不是什么知名的教派,可我瑶泽门是仙界五大宗门之一,全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女仙士这个例子当不得准。”
舒教主嗤笑一声:“谁跟你说同一教藉藉无名,在界门之外生死之处的另一头同一教可是全界第一大教派,比你五大宗门之一的地位可高了不知多少。”
薛崖应和着点头,反正整个阴魔界也就同一教一个教派,说是第一大教派也不为过。
“那边是阴魔界,你几人未曾去过又如何得知?”
“我们来自那处,自然知晓。”舒教主心道,这年头说真话这些人肯定也都不信。
“胡说八道,生死之处有去无回,你们万不可能是从阴魔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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