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崖带着舒姝跟随精莲长老去往虚若谷疗伤。一行人急匆匆的赶路,几乎是最快的速度到了目的地。
精莲长老带着薛崖去面见了谷主,说明了来意。
“既如此,就由你来安排吧。”虚若谷主对这精莲如是说道。
“是。”精莲长老应到。然后带着薛崖下去安排了。
薛崖将舒姝交给精莲长老后便被带到了客房暂且安顿,只是一个人待在房中却怎么样都无法静下心来,在房中来回踱步良久,薛崖干脆起身出门,向人问了路去看看舒姝。
薛崖一路问着路走来,到了精莲长老的药房院中,薛崖在门口观望,只见精莲长老带着其手下的几位徒弟正在药房中忙得团团转。
“小牧,将那榆林草递与我;小玉,晒干的莲解果一枚磨粉......”
薛崖站在门口,看里面不得闲的样子实在不好打扰。只好在门口的石凳上坐下,他见到精莲长老拿着一包东西从药房出来,又进了右边的那扇房门。
略等了一会儿,听见屋内的精莲长老向门外高呼:“小牧,拿针来。”
药方中忙碌的小牧高声应了话,跑到架上拿起师父惯用的针包急忙跑去右边的小屋中,来来往往间竟是一直都无人注意到他的出现。
薛崖猜想舒姝应该就在那屋中,于是又站起身来想进屋看看情况。
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从屋中出来的小牧,小牧这回愣是再没注意也看到了这门口的一个大活人,好好一男的怎么还往疗伤的女客屋里走呢。
小牧赶紧拦住薛崖,急忙说道:“这位修士,这屋内是疗伤的女客,若是去客房还请往北去。”
薛崖停住脚步,微微一笑:“敢问这屋中疗伤的女客可是同一教舒教主。”
小牧一愣,还是熟人啊:“正是,敢问阁下是。”
“在下薛崖。”
小牧知道了,薛崖,飞羽门的掌门,就是那个把舒教主送来的人。
“薛掌门可有要事?”
“我担心舒教主伤势,想进去看看。”薛崖指了指房内,示意要进去。
是熟人的话,进去见见也不是不行,只是......
“薛掌门同舒教主可是道侣?”
薛崖一愣,怎会问这个问题:“并非。”
小牧又问:“可是情侣?”
薛崖只觉得心里仿佛被射了一箭,这个小药徒为何总问些如此扎心的问题。
“并非。”
小牧向薛崖一作揖:“那薛掌门还是在门外等候吧,女客正在宽衣施针,你既非道侣亦非情侣,还是莫要坏人清白了。”
薛崖:......
这小药徒当真直白的很,刺得他心口疼。
“那何时得见。”
小牧心里算了算,师父这一整个疗程下来的话......
“明日一早便可。”
刚说完便听见药房中有人叫到自己的名字,小药徒赶紧同薛崖打了声招呼。
“客人慢候。”话音还没落下,人就已经回了药房中了。
薛崖本来还想问些伤势的问题,看小药徒匆忙的身影,也没能问得出来。罢了,他还是在外候着吧。
在外等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薛崖终于等到了精莲长老从屋中出来。
精莲长老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外的薛崖,向他点头示意,“薛掌门。”
薛崖赶紧迎上前来拱手见礼:“精莲长老。”
“薛掌门可是想问舒教主伤势?”
薛崖略微颔首,急忙说道:“正是。她情况如何。”
精莲长老略微皱眉:“伤势稳定下来了,但舒教主不知发生了何事,神识受伤严重。短期都不会醒来,还得慢慢将养。”
薛崖的心往下一沉,神识受伤严重!估计是本就受了伤还勉力调动灵力同席原打斗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