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忱也没理会权冽,在别人的招待中坐在了牌桌前。
他刚坐下,权冽却放下了手里的牌,忽然站起身。
在场除了陆之忱,其他人都不禁向权冽。
权冽面色淡淡,手里握着只手机,道:“失陪,我出去接个电话。”
何澈像是松了口气似得,紧接着开口“好的。”
见权冽去了外面,南雾月准备趁机出去,却被何澈喊住,“权总有事要处理,你跟着不太合适。”
南雾月没理他,可见权冽似乎也没让她跟着的打算,只好放弃。
把她一人晾在这里,他是什么意思?
她坐回原处,注意到有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便寻了过去。
待见是陆之忱,她眸光微动。
陆之忱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随即与何澈攀谈起来。
这会儿何澈的女伴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凑过来碰了碰她的酒杯,以示友好。
南雾月回过神,望着此前权冽给她端的酒,犹豫着喝还是不喝。
未料,这姐妹儿见南雾月似不领情,有些不高兴了,更想逼着南雾月喝下那杯酒:“哎呀,尝尝吧。”
盛满酒的酒杯被直接塞到手里,南雾月还没拿稳,她便松开。于是酒杯里的液体摇晃着,顺势洒在她的裙子上,印上点点水迹。
“哎呀,瞧我这笨手笨脚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子满脸歉意望着她说。
陆之忱他们瞧见这边的情景,却只做观望,并未说什么。
南雾月则有些心疼看着裙子。
来不及同她算账,南雾月起身便走了出去。
去洗手间时,她正好撞上去而复返的权冽。
见她急匆匆的样子,权冽问“怎么出来了?”
她原本懒得理会权冽,但憋屈整晚的不爽情绪在此刻禁不住爆发:“让我出来的是你,抛橄榄枝的也是你,就算是养宠物也不是你这样养的吧?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什么意思?任人欺负?”
权冽望着她因生气涨红的小脸,说话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娇气,不经意又想起某人,声音不自觉柔软下来:“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