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只知道篱园是姑母留下来的,至于什么阮夫人?不认识!”陶七最恨阮氏母女,自然不会卖她的帐。
“你……”要不是自诩功力深厚,钱不为险些就要跳起来撕破脸了,最终他还是咽下了一口恶气,“公子好骨气,老夫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傅离谢过钱管事提醒。”陶七依然不卑不亢。
看着钱不为拂袖离去,苏红却是忧心忡忡:“公子,陶府阮夫人乃钱管事的表妹,你如此开罪他难道就不怕他向阮夫人告状吗?”
目送着钱不为气急败坏的身影,陶七似自言自语地道:“怕他?我就不来了。”
将银子暂时交托给苏红保管后,陶七便与苏红母女再度忙碌了起来……
采够供给梅园的药水材料后,陶七又独自在房间里将所有材料剁成粉碎,又充分地搅拌了一番,确定不会被人辨认出其中的成份后,才分成一包包的,让苏红带着其他人一块熬制药汁。
终于忙碌完毕,抬头看了看天色,陶七便借口要回城中客栈收拾行李,向苏红辞行。
苏红忙着熬药汁,只好吩咐女儿替自己送陶七出庄。
陶七迈出大门时,却看到那辆溅了自己一身泥的褐金色马车远远停在了梅庄门前。
她不由得脚底一顿,下一刻装作不经意地跟苏笑笑打听起了马车的主子。
看向马车,苏笑笑眼底闪过一抹讳莫如深:“公子,这马车的主人乃梅庄主子,当今的襄王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是少招惹为妙。”
“当然、当然。”陶七连连称是,心底却不以为然。
襄王?我记住你了。
…………
送陶七离开后,苏笑笑立马跑回到娘亲身边,趁没人注意悄声问道:“娘,那封信和玉佩都是真的吗?怎么以前从未听你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