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庆几人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出了子母洞,还好没有往深处走,不然能不能出来就未知了,徐青青昏迷不醒。
刘召道:“老李忘川阁的人,怕是凶多吉少了,我们先回飘渺宫复命吧!大姐的情况也不太好。”
“这洞里实在诡异,若是不能克制那些鬼面,寸步难校如你所,我们先回去吧!”
李子庆背起徐青青,准备离开,望着周围昏暗萧瑟的环境,陷入了困境,这里是那里?难道要穿过洞穴下方,那阴森可怕的森林吗?
“老刘!我们一时半会,应该是出不去了。”
刘召急了:“那可如何是好。”
“我看只有给宫主传信,等待救助了。”
浮生宫正堂内,单秋水叼着烟斗,时不时吐出口青烟,旁边的卫漆青面色凝重,良久以后开口:“单老头这事的真实性是多少。”
“绝对真实,飘渺宫瞒着我们开采髓脉,要不是我的弟子下山帮我买酒,无意发现飘渺宫在招募弟子,觉得蹊跷,便跟了上去,不然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如果飘渺宫得到了髓脉,对于我们来可是极大的威胁。”
单秋水喜欢御城一家酒坊的酒,卫漆青是知道的,就算飘渺宫私自开采髓脉,御城作为监视者,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既然戚黎都能发现飘渺宫招募弟子,御城又怎么会不知呢!
“哼!”
卫漆青气愤的拍响了桌子,冷声道:“好个徐烈,狄呈锦和他是一伙的,两人是想瓜分了髓脉不成,岂有此理。”
“老卫要不我们合作吧,这般巨宝怎能拱手让给徐烈。”
“你得对!你想怎么个合作法?”
“我三你七如何!”
“单老头你确定?”
髓脉是可遇不可求的,单秋水只要三成,卫漆青显然是不信的。
“老卫你知道我不喜欢和人争抢,要不是为了如离宫的徒儿,这三分我也就不要了。”
单秋水的话语笃定,眼神真诚,仿佛髓脉对于他来可有可无。
卫漆青也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主,这世上真会有对髓脉不感兴趣的人吗?髓脉可是修者的圣品,一滴就能帮助修者提升不止一点半点,单秋水会不心动,当他是三岁孩,很好骗吗?
卫漆青的怀疑虽未表现在脸上,但能当上仙门宫主的人,又岂会是简单之人,单秋水早已料到卫漆青不会轻易相信他。
他放下了手里的烟杆,拍了拍手:“来人拿笔和纸来。”
“单老头你想做什么?”
“我立个字据给你,在发个血誓,你看如何。”
“你要发血誓。”
这是卫漆青没有料到的,血誓有着绝对的权威,谁都不能违背誓言,发血誓足以证明隶秋水的诚意。
卫漆青话语带笑,给单秋水斟了杯茶道:“单老头字据就不必了,你都肯发血誓,我又怎能不信你。”
“既然这样,就这么定了。”
“老卫,这事你知我知,切不可张扬。”
卫漆青点头道:“你放心,知道的人越多,对我们就越不利。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我很清楚。”
而此时的飘渺宫,徐烈正跪在堂下接受公孙麟的问话。
“徐烈你好大的胆子!”
“人不知少主是何意?”徐烈神色自若,丝毫不见慌张。
公孙麟冷哼,轻蔑的眼神望着徐烈,鄙视的话语带着丝丝凉意。
“不知何意?你还真以为我娘不知你的德行,你太自以为是了。”
这话一出,徐烈慌了神:“人不敢欺瞒少主,更不敢对鸾主不忠!”
“不敢?我看你可是敢得很,你应该清楚背叛鸾主的代价。”
徐烈惊慌的道:“少主缺真不知,那里背叛了鸾主?”
公孙麟的笑容渐渐变冷,冷得令人心悸,接下来的话无非就是给徐烈判了死刑。
“你装傻充愣的功夫,还真是屈指可数呀!你胆敢背着鸾主开采髓脉,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吗!”
“少主明察,人是想有了成效,在和鸾主禀报的。就算背叛了全下,人也不会背叛鸾主,更不会对鸾主不利。”
“是吗?那感情是我冤枉你了。不过想想也是,你身为鸾主的护法,不会不知道寒魄冰符的厉害。相信你也不敢背叛!”
徐烈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少主明鉴,人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背鸾主。”
“好了,少在那表忠诚,你可知菱格山的髓脉被人抢了去。”
徐烈吃惊不已,少主是如何知道髓脉之事的,虽然他在御城周边村落抓壮丁,看似张扬,可是狄呈锦把消息封锁的很好,仙门弟子没有宫主的批准,是不能下山的,少主这次来,也就带了个丫头,难道少主早就在御城安插了眼线?
是谁有这本事,能在飘渺宫手里抢东西,在乾坤之地除了三仙四城,没人能做到。
狄呈锦曾答应过他,只要完成了法阵,就会助他吞并如离和浮生宫,也曾过,他是在为神界的某位大人效命,哪位大人会帮他除去体内的寒魄冰符,从此不在受控制。
少主应该已经怀疑他有反叛之心,不行,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少主英明神武,什么事都瞒不过少主的眼睛,不知是何人所为?”
公孙麟蹙眉,徐烈还真是能屈能伸呀,懂得诠释情况并示弱的人,并不是好对付的,这样的人才是狡猾如狐,会乘机狠狠咬你一口,就算咬不死,也能要你疼个够呛。
“行了,我早已查出是浮生宫干的好事。”
“浮生宫?”
“徐烈你马上派人,去把髓脉给我抢回来,不惜任何代价。”
“是!人定当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