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名守卫想要上前,却见又是一人闪身而出,宝剑出手。只听叮叮当当几声,众守卫手中之刀,皆尽断裂落地。却是白少羽提纯钧宝剑,立于众守卫身前,冷目相对。一时间,众守卫吓得半死。这剑若是再递半分,几人定然身首异处,个个吓得一动不动。
杨延昭道:“你陷害我父,让其身陷敌营,而后妖言惑众,撤走伏兵,还不认罪?因你之过,我宋军将士五一生还,皇上命我缉拿于你,还朝受审,你还有何不服?”
却见王侁趴在地上,面目狰狞道:“服?你害死我儿,让我王家绝后。我只恨你未能出征,逃过一劫,否则定要让你为我九泉之下的骜儿陪葬如此。”
杨延昭听罢,双目紧闭。想不到自己当日错杀王骜,却害了父亲,心中痛苦难耐。待稍等心神,才道:“王骜之死,乃我过错,我自认罚。但你却害我父亲、兄弟于沙场之中,弃万千将士性命不顾,难道就不曾后悔?来人,押下去,打入囚车,押回开封受审。”
说罢,也不再与王侁对答,转身而去。
王侁依旧不饶,嘶吼辱骂,似乎野兽丧失理智。
待杨延昭回到帐中,掩面而泣。压抑多日的情绪,终于得到抒发。王猿、白少羽在帐外守候,不言不语。
夜深之时,杨延昭终于哭罢,在帐中休息。突听门外王猿道:“是谁?”说罢,就听几声交手,便没了动静。
杨延昭刚要出账,却见王猿压制一个身着练功服俏女子进来。来人一脸不服,道:“本公主好心好意来帮你们,你竟对本公主下次重手。早晚要尔等好看。”
杨延昭见此人,肤白貌美,气质脱俗。一张樱桃口俏皮可爱,虽然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才道:“姑娘何人,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来人道:“我乃党项公主,宥罪侯李继捧之妹,拓跋玉儿。今日来此,为报军情。想不到你们这般无理,气死我也。”
杨延昭这才发现,此人竟然与当日救驾之时,假扮钱不尽的拓跋兄弟十分相像。道:“可是当日拓跋兄弟的族人?”
拓跋玉儿听罢,哈哈一乐,道:“还拓跋兄弟?真是一群驴脑袋。哪有什么拓跋兄弟,明明是拓跋姑娘才对。”
三人一听,皆是一惊。王猿压着拓跋玉儿的手,也变得尴尬不已,无处安放。
却见拓跋玉儿道:“行了行了,我也不打趣你们。这柄宝扇,便是我的,这下相信了吧。”说罢眼神指了指身上佩戴的铁扇,却是当时拓跋氏所用兵器。杨延昭也是确信。
却听拓跋玉儿道:“我刚从关外回来,辽军主力一日后,便要兵临雁门关。你们还不赶紧收拾,准备迎敌?”
杨延昭一听,心下一惊。这前方探子未到,拓跋玉儿又如何知晓辽军之事?恐其中有诈,深思起来。
拓跋玉儿道:“本公主也不怕,你不相信。明日前线便会报来。只是耽误战机,看你作何感想。”说罢小脸一扬不再理会。
这才引来下文书,保家卫国,抗击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