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张扬果也不确定这是不是那人的车,毕竟只见过他的房子。
颤抖的细手将胸前的外套拉了拉,门外沉寂了。
终于箍在腰间的大手松开了,腿脚发软,努力咬着牙勉强撑着才不像一片树叶似的滑落在地。
见他朝门边方向走去,“你干什么!”惊恐地叫住他。
他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那副饶有趣味地打量,让人感觉裹再多衣服都被他看得精光似的,急忙别开了眼。
“冲凉!”皱着眉头,那语气烦闷至极,朝着二楼走去了。
呼!看着他走了,那感觉就像赶着了一匹狼,惊魂未定!
“叮咚,叮咚,叮咚……”催命符又响起了。
心咯噔了一下,赶紧朝着门口跑去,“来了”一手压开了门把手。
红润润的脸颊泛着微光,头发松散垂在肩头,纤挑的锁骨脖颈间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青紫,身上套着一件男款黑色西装外套,裙子似的,里面一件可以忽略不计一团草的内衫。
念之这才意识到什么,往自己身上瞟了一样,“砰!”关上了门。
卿姚和果果深深提口气到颅顶,木木地对着一扇门,张着嘴,愣是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差点背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啊啊啊啊……心毛意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念之跑上楼随便笼了件黑色长羽绒服,穿了条休闲裤,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更是心紧,穿着双拖鞋便跑出门了。
一上车,这人就双手环臂抱在胸前,闭着眼,像是睡得熟熟的。
呵……假寐嘛,谁睡着睫毛抖得那么厉害啊!
“哎呀,谁啊?进屋藏娇啊!哈哈哈……”卿姚见她还稳得住,又啧啧说道:“看你这战况,激烈啊!如狼似虎,干柴烈火啊!”
“禁欲啊,念之姐,禁欲就是闷……”
瞧她那紧皱的眼睛皱得更紧了。
“啊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可惜咱们不能从此君王不上朝不是?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这卿姚和果果要不是被念之硬拽着上车,依她俩的德行,估计就给剧组请假了,能在门口候一天,比狗仔还赖得住。
“卿姚……”
“嗯!”终于见她说话了,这心里惊喜得很啊!
嘴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似的,唇边的话语,硬是流流转转半天,终于撬开唇牙,“糖糕……是不是不能吃啊!”
“嗯?”一头雾水地把耳朵凑得更近些。
“我说,你们再说就下车!”皱着眉头将衣帽罩在脸上,别过脸去……
糖糕吃不得,吃了会发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