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听说你恋慕二公子许久,还削尖了脑袋想入二公子的聚霞阁做贴身侍婢,而且你前段时间不还天天蹲守在聚霞阁外吗?”
“我呸!到底是哪个嘴碎子在背后乱嚼舌根,要让我知道,我非撕烂她的嘴!”
事都传到老三跟前了,这可不止一两个“嘴碎子”乱嚼舌根了吧,而且老三都知道了,老二还能没听说?不过如果老二真听说了,怎么对高橙儿的态度那么平淡?等等,以老二脸盲晚期的病症来看,只要不出声,估计都没几个老二能直接认得出来的人!所以老二对高橙儿不是不为所动,而是压根就不记得了吧!
“消消气消消气,既然你对老……二公子并无情愫,那为何要天天蹲守在聚霞阁外?”
闻言,高橙儿没好气地又翻了个白眼,仔细打量了贰喜许久,久到贰喜都以为高橙儿不想回答了,才听到高橙儿叹了口气:“你知道咱们侯府有多大,财富有多少,暗地里想打侯府主意的人有凡几吗?”
贰喜老老实实摇头,甚至怀疑高橙儿有意歪楼。
“那你又知道侯府每日平和安乐,除侯爷和几位公子盛名在外,是多少护卫日夜巡防的结果吗?”
贰喜依旧摇头,歪歪歪,你真的不是在歪楼?
“世人皆知二公子顾秉峻嗜酒,我爹也爱喝酒。可即便嗜酒也不该青天白日就醉酒,甚至还将调度整个侯府护卫的令牌遗失吧!那般重要的信物,若不是被我看见拾到,而是被有心之人获得……”
“等等!你怎么知道那是能调度侯府护卫的令牌?”
“因为我幼时曾在姨父的书房见过令牌的纹案和说明……你还要不要听了?”
“听听听,你继续。”贰喜赶紧双手捂住嘴。
“我拾到令牌后才知道,原来侯府护卫调度是归二公子管辖,当下便要归还。哪知我刚追在后面叫了声二公子,二公子一个腾空,拐个弯就不见了。你说说,他都醉酒了,施展轻功怎就不见摔下来!”
贰喜捂着嘴,摇头。
“令牌事大,我又不敢轻易让旁人转交。有心交给姨父,又怕姨父因此责备二公子。恰逢那几日子扬表哥随同大公子外出不在府中,思来想去,我只好自己蹲守在聚霞阁外了。”
“不是还有单谨行吗?他是二公子的随侍,交给他不是更为妥当?”
“他?哼!小时候倒乖巧可爱,越长大越目中无人,还一向与我不对盘。若给他,保准他会跑去二公子跟前邀功。我虽没存什么旁的心思,但又凭何替他做嫁?”
“……”所以高橙儿思来想去,最后还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我在聚霞阁外守了大半月,总也等不到二公子。所以前次听闻二公子会同侯爷和柳小姐游湖,而柳小姐又邀了你,我才借你的名义,自作主张跟了去。”
难怪自己当日在前厅见到高橙儿时,她还心事重重的样子,再到携意舫时,已是神色如常,应该就是在那中途把令牌还回去了吧。所以暗恋什么的,真是流言蜚语误人太深啊!
既然都聊到这里,贰喜索性将心中另一疑惑也一并问了出来:“这么说来,那个什么……赵副管家的事也是谣传咯?”